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聖地牙哥大腿咖啡

偶眠飛了半個地球,還不算中間賺到的半個日頭Santiago Matamoro! 摩爾人剋星聖地牙哥! 偶眠來拜你囉!

秀我的聖地牙哥[生態/藝術]之前...啊! 咱們先點講正經的,也是今早在聖地牙哥機場的那回事兒! 身為持中華民國台灣護照的領導人,我實在應該向外交部報告一下。因為不管我再怎麼太平洋兩岸三邊解釋,跟團員說我南美很熟,智利山跟海都上下過,智利紅白酒也都喝的不要……喝貴的了! 但是把我們卡在海關至少半小時的智利海關軍警,都證明了咱們這團是[實驗團]他們的第一個懷疑是:

你們的簽證為什麼沒付錢? 我才發現那張貼在中華民國護照裡的智利()簽證,費用欄是___空的! Es que ahora los ciudadanos de Taiwan no tienen que pagar...el visado es gratuito...智利簽證免費了啦! Despues 2010…

Ah si? 有這回事嗎? 他們21女就故意擠進那個明明就只能容一個人的小空間,推胸擠奶地在電腦前面查起來,查了半天,OK! OK! ….第三個OK 拉的特別長….y pues …Ah! 第二個懷疑被找到了:

這個證是在台北發的? Ya Si! 那為什麼蓋的章是在東京? 這個國際政治大問題其實是後來那個穿西裝,打領帶的大官,因為擠不進去,就把我的護照搶去看之後,也不叫那21女不用擠,就直接斜眼問我的國際大問題….然後聽不懂我自己也會講不懂的什麼…problema diplomatico …叫我跟他走! Viene! 你來!

我就被帶進了好几個穿製服,有配槍的人的小房間…(Que Peina! 我又要為國爭光了嗎! luwei – matachileno!)

他們給我了個大板凳,熱的,前面坐一個,後面站兩個,開始問我一堆只有那種笨警察電影裡才會問的問題,從[你們為什麼來智利?] [台北是東京嗎?] (當然,這一題是故意逗大家笑的,順便證明他初中地理沒白學!) ……到他們第三個合理懷疑: 為什麼我們的簽證處(原名是 Consulado Honorario Taipei – 台北榮譽領事館)給你們30天效期的簽證,你們卻只待1?

哇咧! Ohlalalalalalalalalalalaaaaaaaa!

現在我能在旅館房間裡寫這一篇,證明咱們最後還是出了關,但是我沒動用 Pinochet 1973年推翻 Allende 那一套,沒找中情局,更沒指望(打了代表處求救電話)也等於白打


反正現在能坐在這兒心情愉快的寫......(其實也邊擦鼻血)...咱們到聖地牙哥第一天的第一關裡的第一個小時的[國際推擠事件],實在是因為出了關之後,咱們就直奔聖地牙哥獨一無二的特產…Café con Piernas…(不是 con gaz...y todavia sin leche...有空再解詳解!) ...反正進了[大腿咖啡廳] - 當下一切煙消雲散,人人高潮浪湧….

Bravo! 敬你啊6大尾! Mata-chica-con-piernas-chilenas!

南美第一天 - 2小時的美國夢

第一天    2小時的美國夢

玩南美洲不一定要經過美國,但是其他三條路線: 從澳洲,南非或是歐洲飛過去,距離和飛行時間其實差不多;機票價呢? 我看除非你只去一、兩個特定國家,比如說從澳洲去,就只去太平洋岸的智利或祕魯,從歐洲去就只去巴西或阿根廷不然,機票錢也省不了太多。


或許少簽個麻煩的美國簽證,也是個來南美不必經過美國的好理由。

但這回已經是這麼規劃了,2/21從台灣到洛城待一晚,隔天下午2點從洛山磯搭中文發音悅耳的Lan Chile(蘭智利航空 當然,你也可以用四聲去讀 LAN…)去聖地牙哥。看起來像是有半天的時間,總不好就待旅館或是機場裡乾耗啊! 何況好几個人還是第一次辦美簽,花了那麼多精力,準備了那麼多文件證明,過關斬將似地才踏上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厚! 有這半天,好歹也要進洛山磯繞它一圈啊! 唉呀!


只有住洛城的人清楚,從機場這一進一出的要2小時 如果不塞車的話 – 還有,咱們繞哪兒才算是洛山磯呢……


 
2小時...安全又幸福的美利堅2小時...去哪找呢?
我帶你們去威尼斯啦! 路線、時間我規劃好了,給你們藍天白雲下的太平洋 + 白沙灘,還送美女、俊男但是醫師證明自備……Marijuana 自費!

2012年2月19日 星期日

咱的母語都是上帝的懲罰?

今天自由時報有位基督徒投書,標題是 [做禮拜十多種母語的聲音]內容提及全世界有2,508種語文版本,台灣也有十種族群母語的聖經。結語裡又說:…各族群母語既是上天所賜,我們台灣人必須學習尊重各種母語云云!

 為啥說是[上天所賜] 而不是[上帝]? 原來基督教和台灣的媒體商人一樣,最會的就是混淆耳目的置入性行銷! (上圖: 在原印加首都 -庫茲科-西班牙人蓋的教堂裡,印加人的烤天笁鼠 – Cuy Asado” – 成了耶穌基督[最後晚餐] 的主菜!)

基督教自從西元4世紀起被羅馬皇帝規定成唯一的,不信者就得死的[國教]之後,不僅是五餅二魚,鹹魚翻身;更展開了大水淹眾生,聖火燒異己(其實基督教那個鳥上帝在索羅門王蓋完神殿時,自己就先下手燒了其他神明的廟堂) 的整肅行動。光是在地中海南北岸 - 從今天的捷克到埃及,從庇里牛斯到阿爾卑斯 -仗著神權去奪取政權和教化權的基督教,就不斷地以開除(Ex-communication)燒烤異教(auto-da-)和全面的滅族戰爭(或曰宗教戰爭,但實在罄竹難書)去擴張自己的世俗權利。

 到了17世紀,形式上反對羅馬公教(Catholic– 台灣巧譯為- 天主教)抗爭教派(Protestant – 中文妙譯為新教)其實也仍然在美洲、非洲和亞洲各地,用更高的偽裝術,去欺壓每一個在地的,說母語的特別是沒有文字的地方文化!

基督教後來都以在地母語去宣教似乎是一個高招。 熟悉歐洲史的都知道,除了義大利和希臘,歐洲各國官語和立國王朝年代,和開國之君受洗,還有當地第一間用當地語言傳教的教堂或教士之間都有直接的關係。

我們也從這種關係中,不難明白以前的歐洲和現在的美國政教難分的歷史淵源。但是成也在她,敗也在她,歐洲各國人從[母語聖經]的流傳開始學習閱讀和書寫,也終於發展出了自己的文學、歷史和各行各業的文字紀錄,在近2千年的[基督教專政]裡,還是能發現古典希臘、羅馬文明裡認識自己/人定勝天的想法和做法,去挑戰君權神授,去推翻上帝造人的恐嚇宣傳!

我看現在只有美國政府還不願意脫掉基督教的外衣,開口上帝,閉口基督的,去鞏固基督教的既得利益,去唬攏American dreaming 的新移民。How poor L'inseurity! and 豪 l'irresponsibility - 明明是人自己幹的事 - 好的推給上帝,壞的怪罪別人..oder was? 別神!

諷刺的是,當台灣基督教會沾沾自喜地說,咱台灣每個週日都有十多種語言的禮拜在舉行時,他們卻都忘了,照基督教(創世紀第11)的說法,咱們人類可是受到基督教上帝的懲罰,巴貝塔沒蓋成,才落了個今天各說各話,有言難通的下場呀! 咱們那麼多的母語,原來都是因為上帝的懲罰喔! 

Et puis, puis-je demander de quoi on parle dans toutes ces Messes en «multi-langues» chaque Dimanche a Taiwan? 排灣話、魯凱話、賽夏話、福老語、客語十几種母語去唸聖經,去做禮拜,這些原住民文化就不能算多元了嗎? Le meme language - 講的卻是裹著同一個糖衣(當也有很多辛辣、暴力和色情)單一世界,獨裁思想! 這種宣教政策和手法,是真的在保存母語,守住多元文化嗎? 其實和當初把馬雅古書燒掉的西班牙傳教士 De Landa 一樣,基督教傳教士對在地語言和文化深入研究最終目的,就是要徹底消滅掉和基督教不同 只是不同,並不是反對 的一切異族文化 

Aber, man sagt mir auch, der Islam ist schlimmer (有人說伊斯蘭哈哈! I like this,伊斯蘭! 龜笑鱉沒尾!) 咱們還是從社會-語言學的角度看,回教堅持 [阿拉伯文] 是唯一的真神語文,也就是阿拉伯文版可蘭經 I'jaz al-Qur'an (直譯為: 無法模仿性) 才是狠招! 阿拉是不是唯一的真主其實根本不重要,奉可蘭經的阿拉伯文是唯一的[純語文] 這才可怕!

我每回去中東,從敍利亞到伊朗,從開羅到孔亞(土耳其) – 每每看到書店裡几乎就只有可蘭經和可蘭經詮本、釋本、解本、少年版、兒童版之類的書,一方面為這些伊斯蘭教社會感到悲哀,另一方面也想到反正猶太教仿埃及太陽教,基督教仿猶太教+希臘(真善美)哲學,回教再仿基督教….正港來,orthodox 仿去,其實都在奪權爭利,但也仿出了人類 [青出於藍而青於藍] 的生存競爭道理!

 美國人憑啥向全世界要求 ”Copy Right ? 山寨版的理論和實踐不都寫在猶太經Torah聖經、可蘭經裡嗎? 而跳不出模仿基督教的框,又要用唯一的(阿拉伯文)去重複千年不變思維的伊斯蘭! Ca ne vaut meme plus la peine! 阿拉伯的春天啊? 阿拉把石油抽完,換阿波羅稱王的時候再說吧! 

至於母語、父語、普通語、神仙語、程式語……或是我陸緯的胡言亂語 - 不過都是咱們牙牙學語,摸索真理的過程罷了! Before that…咱們還有得扯哩! 

右邊照片說明:
我在法國西南鄉村 – St.Cirq Lapopie 教堂裡看到一個紮了辮子的耶穌” – 嚇了一跳。細看說明原才知是一位死在湖南,或是河南的法國傳教士。法文說明以Martyr (殉道者)稱之,但沒提這些洲傳教士和軍隊數百年來造就了多少捍衛中國的殉道者”!

2012年2月2日 星期四

安希湖畔的感官祕境 - Clos des Sens

«16歲才過了一半,長像稱不上帥哥,個頭也不算高挑,但雙腿還算修長,一雙腳也夠云稱。我那時候應該是天真無邪而又精力旺盛...»



以上是瑞士思想家 - 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1712-1778)在他自省錄(Confession – 多譯為懺悔錄’)裡,提到他少年時(1728)因為受不了在日內瓦的(挨打)學徒生活,就憑著神父的一張介紹信逃到安希小鎮(當時還是同一國– le Royaume Sarde - 現在車程約1小時),去投靠一位瓦蓮伯爵夫人(Françoise-Louise de Warens)的一段回憶。他也提到兩人一見鍾情(coup de foudre),以至於比他大了13歲的瓦蓮夫人不但立即成為他的經濟贊助人,公共監護人,也成了他的性福輔導人。她叫他Petit(小鬼? 小乖?)他稱她Mamon(嘛麻) ...好個民約(Du Contrat Social)尚無定論,(法國大)革命尚未成功,自然人仍純真,青少年法還locosoko的啓蒙時代!

Et alors? 咱們的少年盧梭在安希並不快樂! 不滿足於 l’Education Sentimentale(et sexuelle)的瓦蓮夫人又幫精力旺盛的青年盧梭找了好幾個家教,Ca alors! 學徒不用當了,要學的東西反而更多!  到了1735年,瓦蓮夫人拗不過盧梭的要求,終於在Annecy 附近 離日內瓦更遠 - 的渡假山城 - 香百利(Chambéry)買下一座莊園別墅(Charmettes)。依盧梭在他最後一本(未完成)的著作-一個獨行者的夢境- 自己的說法 «...c'est là que dans l'espace de quatre ou cinq ans j'ai joui d'un siècle de vie et d'un bonheur pur et plein... » ...就在那短短的4-5年裡,我徹底的享受了一世紀的幸福、美滿人生!

每回面對水波不興的安希湖,特別在夜深的時候,我總是很難不想到盧梭在整個歐洲掀起的驚濤駭浪 浪漫的,和不一定很
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