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men 這個字源自法國西北邊的布列塔尼語taol maen ,意思是石桌,巨人用的石桌! 照這個講法,這些巨人大約活在距今約9千年前後的歐洲,主要是西歐沿海和伊比利半島一帶。而亞洲這種巨人石桌最多的地方是在韓國。
現在的考古學家認為這些dolmens 是史前人的墳墓,當然不是普通人,而是史前社會貴族階級的墳墓,因為在這些石堆下面通常都挖得出一些相對精緻的器皿或飾物,證明了那個時帶全世界人類”流行”的陪葬習俗,所以中文的比較學術的講法是 [支石墓]。
但也有人認為不是所有類似的石堆都是墳墓,而從它們的地理位置,開口(和星星、月亮、太陽)相對方向,還有石頭上看得出的一些符號,推論說是某種宗教建築,比如祭壇,或是神殿。
我不知道 Santiago Calatrava 這位非常令我崇拜(超過Frank O’Gehry)的西班牙建築大師在蓋Ysios 酒莊前,有沒有去酒莊附近這座被當地人稱作 “巫婆舍 – Casa de la Bruja)的支石墓看過,我也不知道他那 Ysios酒莊正中間的大”飛簷” 靈感和中國木構建築有沒有關...
我甚至也不確定一萬年前一起堆石頭的人類,和現在一起蓋酒莊或是美術館的人類啊......到底進步了多少? 看得越多越迷糊 yo solo se que no se nada!
2010年10月29日 星期五
2010年10月14日 星期四
古根漢美術館釣大魚
今年在歐洲看了几條死河醫活的案例,從德國魯爾工業區的小河 - 恩榭(Die Emscher),到倫敦的泰晤仕河等等,在19世紀前後1-2百年之間,都曾經被人類搞得又黑又臭,不但死氣橫流,更是難望重生。
我有幸只在歷史資料(照片)中讀到這些河流的死相,並沒有親身經歷 – 除了畢爾包的 Nervion 河之外。因為從十多年前第1次到畢爾包,到今年來了3回,我可是看著這條流過畢爾包古城區的河的兌變。那時候古根漢美術館才剛開幕沒几年,整個水岸區仍是荒煙蔓草一片,而聶比翁河不但髒臭,而且像是一灘死水,還讓我們誤以為是造船廠的舊船塢!
古根漢美術館怎麼蓋在垃圾堆裡啊! – 那時候大家都這麼想。
上週我們吃完早餐,從旅館漫步到新的Deuts 大學圖書館時,不但看到獨木舟和當地傳統協力船往來其間,還看到一群一群的魚在Nervion裡悠游。我問了好几個當地人,最後終於被我問出了那種魚的名字: El Mujol。回旅館馬上上網查,呵呵! 竟然是咱們台灣也有的烏魚!
聽說近年台灣烏魚產量下降,烏魚子價格跟著也漲。我看畢爾包人好像不吃烏魚,也沒看到他們用烏魚子做他們的小吃 Pintxos,嘿嘿嘿! 有沒有人要跟我去投資啊? 成功了我負責試吃 – 配當地的冰白酒 – Txakoli – 肯定讚噢!
我有幸只在歷史資料(照片)中讀到這些河流的死相,並沒有親身經歷 – 除了畢爾包的 Nervion 河之外。因為從十多年前第1次到畢爾包,到今年來了3回,我可是看著這條流過畢爾包古城區的河的兌變。那時候古根漢美術館才剛開幕沒几年,整個水岸區仍是荒煙蔓草一片,而聶比翁河不但髒臭,而且像是一灘死水,還讓我們誤以為是造船廠的舊船塢!
古根漢美術館怎麼蓋在垃圾堆裡啊! – 那時候大家都這麼想。
上週我們吃完早餐,從旅館漫步到新的Deuts 大學圖書館時,不但看到獨木舟和當地傳統協力船往來其間,還看到一群一群的魚在Nervion裡悠游。我問了好几個當地人,最後終於被我問出了那種魚的名字: El Mujol。回旅館馬上上網查,呵呵! 竟然是咱們台灣也有的烏魚!
聽說近年台灣烏魚產量下降,烏魚子價格跟著也漲。我看畢爾包人好像不吃烏魚,也沒看到他們用烏魚子做他們的小吃 Pintxos,嘿嘿嘿! 有沒有人要跟我去投資啊? 成功了我負責試吃 – 配當地的冰白酒 – Txakoli – 肯定讚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