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7日 星期日

俄羅斯丁香變奏曲

五月俄羅斯的色香味在餐桌在公園,在畫廊也在舞台上
幸好那不是布爾什維克(Bolshevik)的多數暴力腥紅… impensablement 不可能! 那場不堪回首的十月革命!  俄羅斯人、捷克人、匈牙利人早把當年著了魔的共產黨丟進了垃圾桶 ... 怎麼回事? 全世界只剩下空有五千年思想文化的中國領導人,還著魔似地高舉馬列毛的腥紅
五月俄羅斯的色香味在餐桌在公園,在畫廊也在舞台上…ce sont les couleurs et parfums de tres bourgeois, meme un peu aristocratique et pire… 那是很布爾喬什亞,甚至有點兒貴族,還會飄香的紫色、白色、粉紅色、藍色和黑色的… 丁香Lilac

有人把他叫«莫斯科美女 Moscow Beauty»,說什麼是二戰期間一個名叫 Leonid Kolesnikov 的人用法國丁香配種出來的? 烽火連天的日子裡還能花惹草? 我不大信



但是五月在翠奇雅科夫(Tretyakov Gallery)畫廊看俄羅斯後現代大師福儒伯(Mikhail Aleksandrovich Vrubel -1856 – 1910) 欣賞他1910年前後的作品[丁香],花裡坐著白衣婦人說是未完成之作;但是和完成作品的那黑衣女子 … toutes les deux me donnent des frissons … 兩個人眼裡都看不出一點兒丁香花叢裡的春色!
難道為藝術著魔的 Vrubel 真碰到下了舞台的丁香仙子? 還是叫不醒的公主把他拉進了她的夢鄉? 

再看那位活過十月革命的 Pyotr Konchalovsky (1876-1956),革命前附庸風雅如你我,生活要求布爾喬什亞(bourgeios 小資產階級) -也就是前兩年流行詞兒-小確幸,或當今習領導的夢 - 小康(階級)畫家;革命之後畫丁香,哪還有什麼革命感情? 還什麼社會寫實主義? Simplement la Nature morte! 花摘不能没有顏色,只能不著魔地把寫實都染花!


今年五月的俄羅斯特別丁香,看得到,聞得到;真的也聽得到,甚至夢得到,翩翩起舞的丁香! 有Vrubel 的渲洩,更有柴可夫斯基的 Lilac variation


2018年5月6日 星期日

台灣大學的新南向

昨天返回我的母校 - 台灣大學 - 當年的總圖已改設校史館,我逛了一圈,第一次認識到今日台灣政治亂源真的源自1928年日本殖民地大學-台北帝國大學!

讓我一分鐘速陳始末吧! 台大當年的成立宗旨本就是教化並塑造台灣(青年)對日本國家認同與效忠! 依當年日本「大學令」第一條:「以攻究國家進展所必要之學理及有關應用之蘊奧為目的,以陶冶學徒之人格,涵養國家思想為使命。」。1928316日,台北帝國大學首任大學總長幣原垣在創校時設有文政(史學、法學)部、理農學部及附屬農林專門學部(今國立中興大學)。
 
為提供日本皇軍在亞洲展開全面軍事攻掠所需,台北帝大特別注重«南洋»農業和民族(物種)研究,並以台北帝大為主要教學和實驗中心。幣原垣認為台北帝大正符合時代之要求,而台灣亦為(南進)最方便之所!  1936年帝大設立醫學部、附屬醫學專門部; 1939年再設熱帶醫學研究所。1943年帝大理農學部分為理學部、農學部,設工學部、南方人文研究南方資源研究所
日本投降之前,台北帝國大學有 文政(史學/法學)、理學、農學、醫學、工學五個學部(學院)之外,更設有熱帶醫學、南方人文、南方資源三個研究所。

據維基網路資料,在帝大成立16年後的1944年,台北帝國大學已有394學生其中有117名為臺灣人。

我好奇1928年這117名台大青年中,有多少人敢在校園裡閩南語唱出鄧雨賢寫的《望春風雨夜花》、《月夜愁》?又有多少當代台灣青年知道就在台北帝大成立的同年 - 1928 - 日本皇軍竟用炸藥把剛和蔣介石握手言和使中國正式進入統一局面張作霖給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