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9日 星期一

Dancing house in Prague


誰分的出啊? 這些3-40年代的明星? 都粉美啊! 你不覺得嗎? 都是明星照,比數位合成的真吧! 好像電影裡的了耶! 呵呵!

這種熟女從偶眠那果俗...時代的電影裡氣找...不難啦! 可是你甘栽? 1986年,費里尼又幫他們這一對二戰前紅片紐約的雙人舞星拍了個回顧片 – Ginger and Fred – 致敬! nichts nit dem Geld zu tu! 你們通德語的...厚啦! 和錢無關!

美不=流行,美 – 可以跨越時空 – 偶們猿人就是這麼演化出來的!

其實費里尼那部片子我沒看過,也就是說,偶沒那麼老啦! 呵呵! 不過Ginger 我看過 – 照片。
光是Ginger這很男的名字,就很,…那個…以色列女兵 – 很迷人,很迷我啦! Voila 偶受不了那種白光玉扣型的高音尖聲女! 直讓人想到她們熱愛的毛主席!

我還是喜歡德國3-40年代流行的那種低音女人媚力…Ah so….so….sexy - 雖然,Fred Rogers和 Fred Astaire表演我從沒看過,她聲音,我當然也連聽都沒聽過。Sexy? 男人嘛! 3杯啤酒後的自然反應。
但我的確連續2年和這對布拉格 Vlatava河畔的雙人舞星共餐!

很多人叫它作[雙人舞樓] – the Dancing House – 但是這棟由(克羅埃希亞)捷克建築師 Vlado Milunic 和原籍加拿大的的建築師 Frank O’Ghery 聯手設計的辦公樓其實就叫作 Fred and Ginger – 咱們一開頭提到,1930年代在紐約爆紅的雙人舞星。1990年代,義大利多事者費里尼拍的片子,向這2位(藝人)前輩致敬!
嗯!好個文人相敬,藝人相親的文明。

據說住在附近的布拉格人不是很喜歡這棟和附近新古典、新巴洛克和新藝,建築完全不搭嗄,非常不倫不類的建築。什麼Fred and Ginge!r! 什麼 Dancing House! 横看豎看,他們把這個…這個歪構奇差的房子叫…醉屋 – drunken house!

Na Zdravi! 喝吧! 捷克Urquell 也好;捷克Bechrovka也,反正,偶沒醉啦! Havel 總統也沒醉! 1993年那時候他又選上總統( I love this people!),是他對此案大力支持,才能付諸實現。諾貝爾文學奬得主就是有超越時空的品味和遠見…




管他雙人舞或是3人醉,能集視、味美感的布拉格.....就是美!

維也納分離派的分離

分離不是因為相識,而是因為相輕 – 至少藝術家之間是如此吧! 在創立維也納分離派藝術家協會(1897)之前,Gustav Klimt 和他兄弟、朋友合組的藝術家公司(Künstler Compagnie)鎖定的本是維也納上層市場,走的是很”古典”的美學路線 – 在那個帝國餘燼未滅,貴族尊貴尚存的年代,他們的生意顯然非常地好。從他們能接到維也納藝術史館(Kunsthistorisches Museum 簡稱KHM) 等權貴階級的大生意,即可證明。

探訪維也納藝史館的人,多以義大利(威尼斯畫派)、荷比(或是弗萊明 Flemish)文藝復興晚期的大師名作為主要目標,往往就沒去注意到藏在通往二樓迎賓大梯的廊柱空間,是由Klimt 兄弟公司承包,繪製的異國美女圖。或許就算看到了,也想不到這樣新古典風格的繪畫,竟會出自維也納分離派大師 – 克林姆特 – 之手。

克林姆特在自己的兄弟公司還待了蠻久的 - 從21歲到30歲(1883 – 1892)。 除了前面提到的提到的KHM 迎賓台裝飾之外,他們接了很多如捷克境內(Karlovy Vary, Liberec)的劇院大廳裝飾,義大利、羅馬尼亞等地的豪宅裝飾,還有維也納國家劇院(Burgtheater)等大案子。和同一個年代的許多藝術家比起來,他們絶對算得上才志兼得,名利雙收。

1903年Klimt 到北義大利旅遊,Ravenna 的 St. Vitale (回台灣再找照片補上) 教堂和其他教堂裡拜占庭馬賽克裝飾藝術,顯然令他感到驚艷,也必然有所啓發!
比如這幅維也維李歐伯美術館(Museum Leopold)蒐藏展出的”生命與死亡”,先不論其美學和心理學的層面,光是那死神的長袍,就讓我直接聯想到拜占庭風格(希臘/俄羅斯正教)的聖人肖相畫。而這只是克林姆特很”拜占廷”的舉例之一。

名利雙收的Klimt 卻因為之後的畫風不合維也納上層社會的”古典”要求,而遭否定,甚至打壓。分離 – Secession – 何只是畫風的不同? 分離不也是(細胞)分裂之後的再生嗎? 什麼分離派?

儘管我蠻欣賞Klimt 的創新和執著,但是分離派(和Art Nouveau)等裝飾藝術…嗯! 其實很…pas vraiment de mon gout – 不大合我的胃口。咱們一不高層,二不爆發(les Nouveaux Riches – pour ceux qui comprennent),和分離好像也還有些分離……

維也納分離派噢! 我的感覺和同一時期,也來自奧地利的畫家 – Albin Egger-Lienz (1868-1926) 對他們的批評一樣 – 裝飾有餘,深度不足!

Albin Egger 因為畫風不合(分離派)時代潮流,雖然才華出眾,甚至也得到當代同儕的肯定和推崇,但終就因為大公費迪南(就是後來被暗殺,引發第一次歐洲大戰的那一位!) 親手簽了個”不予任用”,讓他沒能當上維也納美術學院院長。

維也納…嗯,就是醬子打壓藝術家,才打出了那麼多亂子啊...

布達佩斯忠黨愛國時

如果匈牙利諾貝爾得奬作家 - Sándor Márai 寫的小說 - 餘燼 (英文版 – Embers),是諷刺奧地利貴族對帝國時期的懷念,那麼這些在第一次大戰之後還保著餘溫,火心未熄的帝國餘燼終於在第二次大戰前的 Anschluss (德/奧合併,成立第三帝國) 時又重新點燃了。

那個時候不只是奧地利(大部分人民)跟著德國人激情高唱(納粹)愛國歌曲,連才獨立沒多久 – 但是土地被分掉2/3 – 的匈牙利(貴族、政客)也熱烈擁護希特勒。1943年前後,座落佩斯市中心 Andrassy 大街 60 號的大樓成了匈牙利”納粹黨”(飛箭十字黨)的黨部,黨魁 – Ferenc Szalasi 將之命名為 Hüség Haza – 忠心樓,誓言對黨國永遠終誠。成千上萬的匈牙利人直接或間接 (遣送集中營的決策)死在這棟 House of Loyalty.

1945年共產黨”解放”了整個東歐,打倒了法希斯,偉大的人民終於可以作主了? 匈牙利人不打匈牙利人了?

從1945到1989 超過40年,共產黨不但沒有關掉這個國家之恥,人民之痛,反而在這樓[忠心樓]成立了國安總部(State Security Authority),把希特勒殺人還說理的一套,加上史達林、毛澤東殺人不講理的一套用來監控,囚禁和刑求全國反對共黨的匈牙利(自己)人。

這棟現在要收門票才能進去的大樓,被改稱作 Terror Háza (恐怖之家),保留了一點史實,部分回憶,很多感傷 – 和歐洲文明敢於面對和批評自己的精神!

新天鵝堡的戶外教學

德國今年夏天晚到,可是不到則已,一來就熱到爆。前天到新天鵝堡時,竟碰上山路坍方,接駁車停駛,結果在遊堡之外,臨時再加一項登山! 好在是師大附中高一的同學(和少數家長),要是我平常那些貴客……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遊新天鵝堡可不能只進去繞一圈,認識一個只顧自己樂趣(品味?),不顧國家朝政的國王 – 雖然 Ludwig II為百年後的巴伐利亞,帶進億萬(觀光)財富,但那到底是無心插柳,非其初衷。遊完堡 – 如果由我搞 - 一定要去新天鵝湖畔走走,尤其是秋天,色彩最美……就像明信片上一樣。天氣好,會划船的(呵呵,就是偶啦!) 就租個小船遊湖;能游泳的(還素偶啦!) 就脫光了下水滌身。

這回帶師大附中的少年仔 - 入行來碰到最年輕,最活蹦亂跳,卻也是最數位化的一群 – 白天離不開手機、耳機,進了旅館又立刻得接上網路……什麼 Ah so! Ich sage Ah…aber nicht so! 回台灣我要管也管不著,想愛也不愛不到了! Mit mir, hier in Bayern……喂! 少年仔! 跟我到了這麼個青山綠水的地方,咱們把耳機,手機,遊戲機都丟進水裡吧! Ja! Ja! Sicherheit, immer die Sicherheit – 別以為我不擔心,可是安全也不是咱們簽個字就保證的了的。失掉這個在台灣(台北市)很難找得到的機會……找回你們不需要那些個小機機,還是可以快樂的機會,偶會很自責呢!

感謝游泳隊的弘喬……嗯! 自己游回來的,好小子! 附中之光! 台灣希望!

其實我很能享受孤舟蕩漾,天地自得之境喲! 但總是帶著一群人,又難捨分享之心。帶2個人(我若有10雙手,當然會把整團人都帶上去!),一起從湖心欣賞(新天鵝堡和Hohenschwangau堡的)全景,本還想像當年在鷺鷥潭,蕩到松林崖角,然後收起雙槳,任船悠蕩…… 大伙一塊兒作個路德維二世國王(Ludwig II)的大夢……

可是太陽實在烈到不行,還是划到有樹蔭的南岸……

瞧這一家鵜鷿(鷿鵜? – 德文叫 Habentaucher),可不是Ludwig 作夢夢得到,也不是合成影像合出來的噢! 他們就從我們2船之間慕尼黑前2天也是艷陽高照,燠熱難耐。不好帶著年輕人灌啤酒,卻正好讓咱們多個藉游過,雖然你們都沒看到。1家4口,悠然自在,幸福美滿可不輸咱們那個高據山頭的國王哩!

到慕尼黑再逛美術館,有冷氣吹,跟著當年的藍騎士 Blauer Reiter 几位大師們黃牛紅馬,藍綠人生。

慕尼黑市政府這些年大力整頓此河的成果顯著,Isar 畔不但成了市民(夏天)親水活動的好地方 – 從激流衝浪到日光浴 -這條河顯然也把一些”原住民”喚了回來。這隻沙鴨(德國人叫 Gänsesäger) 是我們從德意志科藝館出來時,經過Isar時被我看到的。這種很會潛水捕魚的鴨會在人車往來的市區出現,真是令人驚艷! 來不及叫你們,在這公佈一下,亡羊補鳥…

拉威爾的國泰民安舞曲

蠻眼熟的地方哩! 蓋地的大榕樹,整排的黃燈籠 – 還有一大片的國泰民安!

台北的城皇廟? 還是南台灣的哪座祖師爺? 砂岩大石頭砌成的呢! 再走進點瞧瞧…哇! 這廟門可是歐洲10世紀前後的羅馬拱耶! 抬頭一看,嚇! 尖角拱型的…哥特式石頭花窗! 這倒底素哪一果尼?

哈哈! 這是師大附中的少年仔在德國 Dortmund 市,第一天參觀的基督教土地公(守護神) St.Reinoldi 教堂,還有教堂廣場上的公共藝術啦! 作者是家人很早就移民奧地利的中國/台灣藝術家 – 楊俊(Jun Yang),這個創作 – 雖然嘛…咱們看來好像有些…嗯…偷懶,但是把台灣百年廟宇的色彩和歐洲千年傳統的教堂放進同一個時空裡,好像硬是逼著東西雙方的老天爺在天上交流,地上造福似地! –至少我是醬子希望啦!

這個屬於整個德國魯爾地區 2010年歐洲文化首府 - LichtKunstRaum – (光藝空間)活動一部分的裝置藝術,還是令我莞爾。

七月開始,今年歐洲文化界的盛會 - [魯爾工業區2010-歐洲文化首府] 的各種活動進入高潮,從大規模城市(建築)再造,各類型藝術展覽,音樂、舞蹈表演等,到各類型的裝置藝術,真是豐富而又精彩! 我們才跑了几個重點城市:Dortmund, Essen,Duisburg,再加上我加上去的 Dusseldorf,就令人驚嘆連連,甚至要乾脆住到12月31日。

本來那天才剛又從台灣飛回德國,總覺得晚上應該安分守己的睡他個調整時差覺,結果下午在德國13世紀教堂前看到了咱們的國泰民安,而教堂老爹(Ja! Ja! 是牧師自我介紹這麼說的…Ich bin der Vater!) 又私下跟我說晚上有一場現代舞表演,當場決定要提升心靈,不理肉體時差!

整個傍晚忍著35度的高溫,在開演前1小時只喝了1小小杯啤酒…忍不住又喝了1小小杯,確定入場前完全不用再問上帝為什麼不要在每個教堂蓋廁所,才排隊買門票,去看這場空間很神,音樂呢? 很國泰民安的舞蹈表演。

舞團指導 Elio Gervasi (義大利人?),2對舞者好像奧地利,西班牙人都有。上下場各1個主題: 第1個是配著Bach 大提琴和合唱曲的 [5個動作-quinto-movimento],在那個哥特式石頭線條,和(我不得不去想到)的13世紀宗教無所不在,神權凌駕人權的歐洲,第1場這個現代舞真是…雄雄給他 schön! so美! 超 schööönnn呀! 舞! 音樂! 教堂! 人….都美!

第2場舞蹈的主題更妙了,是1928年本來就是Ravel為舞者創作的 Bolero。曲子本身就是表面上好像很偷懶,實際卻是極大膽的 monotone – 單調。那麼這舞要怎麼跳呢?

80年前在巴黎首演的Bolero場景是在一個西班牙的酒館裡(Ravel用的是Possada 這個字– 葡萄牙的驛站酒店),舞者是站在桌子上跳 – Flamenco的方式,重覆的旋律,重覆的舞步….逐漸吸引本來鬧哄哄的酒客…

我們這群在Dortmund 教堂裡的現代舞者呢? 他們用皮影戲的方式,打身影打在3片圓盤上,配者Bolero單調而令人著魔的音樂,一進一退,怱大怱小,一會模模糊糊,鬼影幢幢,一會又輪廓鮮明,人型歷歷! Ravel在世,應該也會像全場一樣,在終曲時起立叫好吧。

我這先放2張照片,大家自己哼著音樂,跟著起來扭一扭,體驗一下Bolero 引人入…炫之美,或者,我該說,來跟著Bolero…起乩…吧!

那晚Dortmund 很國泰民安,偶呢….回房間邊加班邊啤啤,一直到台灣早上8點…..把守護神 St.Reinoldi 的工作機會都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