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比在莫斯科更奇的邂逅其實既非 Ritz-Carlton 的普亭,也不是克林姆林宮前的夜鶯,而是在聖彼得堡,彼得夏宮後花園的 Eastern Phoebe (Sayornis Phoebe) 這種應該只有北美洲才看得到的小鳥!
For those who are interested and understand English, just check it out on the web, should understand how rare, not to say miraculous, to encounter this bird in the back yard of the Summer Palace of Peter the Great!
我記得那天是一年一度俄國人最愛國的一天 - 勝利紀念日! 彼得夏宮前面擠了一堆當地人,有軍歌演奏,有三色煙火,還有仍抱在手上的小女孩的歡呼....
這隻 Eastern Phoebe 和我就趁著陽光最燦爛的那一刻,飛到勝利後的花園,享受藍藍藍的五月天...
2013年3月30日 星期六
2013年3月29日 星期五
領導人聽不到的聲音
中國領導人、蘇聯領導人和我真沒啥關係,但兩人上週的會面卻免不了勾起我去年在莫斯科 Ritz-Carlton 大廳裡和普亭相遇的回憶。那是在五月初,紅場前邊兒公園裡一片青綠,花壇裡也仍有盛開的鬱金香,俄羅斯的春天追著阿拉伯的春天也到了莫斯科....可就當我們快到旅館時,街頭持槍的士兵竟然擋著路,要求我們下車,徒步走到旅館!
不行啊,我跟導遊說,咱們一車都是貴賓,來這種高檔飯店,還得自己拎行李走進去…..然後…我看到Ritz-Carlton大門口那一整排的黑頭車….我怱然想起那一個多月來,莫斯科就一直很不寧靜,抗議普亭回鍋的示威,甚至暴力相向的衝突不斷… 才過旋轉門,居然就是他! 就是他! 80%俄國人的偶像! 竟然在Ritz-Carlton旅館大廳,在咱們這群台灣觀光客的眼前….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跟電視上長的一模一樣....
更不可思議的其實是在隔天,才從翠堤雅科夫美術館(Tretyakov Gallery)回到旅館,我還滿腦子馬列維奇的[一抹黑藝術]時(這也更有得扯,還得專文介紹呢!),大伙已經凍沒條地飛奔進Gom百貨拼經濟去了! 這是我熱愛服務高檔旅行的最主要原因 – 再怎麼操,每天總有几個小時可以自由自在,自助自涼! 呵呵!
看不懂俄文,沒書店逛,我信步遛到克宮前的公園裡,暗自抱著能再和几年前在同一個地方邂逅的[藍喉鴝]的希望… 是啊,大部分的觀光客很難想像克林姆林宮裡、外的公園,正是(極)少數莫斯科人賞鳥的地方! 當然,大概也只有極少數領導...ooop 領隊,在面對充滿矛盾、浪漫和虛偽(幻)的俄羅斯政、教歷史,和更充滿矛盾、浪漫和虛偽(幻)的俄羅斯當代社會時,能從那些令人驚艷的小鳥身上,找到一點….解脫!
而不可思議的相遇竟然真的在克林姆林宮前發生了! 只是這回並非藍喉鴝,而是我2天前在Suzdal 河畔森林裡聽到的嘹亮歌聲,當下就把我帶回那天一大早,從我們粗重的原木大套房裡就聽得到,時而婉轉,時而高亢;似乎低吟,卻怱而連放,吱吱喳喳,關關嘎啦,讓人真的搞不清到底是2、3隻,5、6種,花了我一個小時,循著聲音摸到河的對岸…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 這裡有我當時聽得到但連個影也看不到的影音紀錄:
不可思議的是,二天之後,那種嘹亮的歌聲,居然在克林姆林宮前再現,而且這回,我們的神祕歌手居然被我找到了! 人不可貌相,鳥也一樣! 你們看這種個兒不比麻雀大,羽色是樸素的可以的鳥,卻正是歐洲最會鳴唱的 “Nightingale – 夜鶯(法文 Rossignol,學名:Luscinia megarhynchos)” 喔!
根據德國鳥類學家的研究,春天(求偶期)的Nightingale 不但可以從半夜連續6、7個小時唱到天明,而且每一隻鳥都有自己的歌譜,從150到250種不同的唱法,交替搭配,變化無窮! 我在俄羅斯河畔森林和克宮現場聆聽,真的美妙極了,只可惜我的紀錄不夠精,不夠長,不夠癮!
拜科技之賜,咱們唸外國文學,特別是希臘和英國文學的朋友現在可以在讀完神話,詩歌(最有名的是葉慈的”Ode to Nightingale”)之後,現在也可以 you tube 一下,先聽聽人工仿造的”Nightingale songs 或 Chant de Rossignol”(Vivaldi, Handel,Stravinsky…),再聽聽大自然裡的原作曲和原唱 – nightingale virtuoso … 我們那時代流行嘛: [比較文學]啊!
不行啊,我跟導遊說,咱們一車都是貴賓,來這種高檔飯店,還得自己拎行李走進去…..然後…我看到Ritz-Carlton大門口那一整排的黑頭車….我怱然想起那一個多月來,莫斯科就一直很不寧靜,抗議普亭回鍋的示威,甚至暴力相向的衝突不斷… 才過旋轉門,居然就是他! 就是他! 80%俄國人的偶像! 竟然在Ritz-Carlton旅館大廳,在咱們這群台灣觀光客的眼前….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跟電視上長的一模一樣....
更不可思議的其實是在隔天,才從翠堤雅科夫美術館(Tretyakov Gallery)回到旅館,我還滿腦子馬列維奇的[一抹黑藝術]時(這也更有得扯,還得專文介紹呢!),大伙已經凍沒條地飛奔進Gom百貨拼經濟去了! 這是我熱愛服務高檔旅行的最主要原因 – 再怎麼操,每天總有几個小時可以自由自在,自助自涼! 呵呵!
看不懂俄文,沒書店逛,我信步遛到克宮前的公園裡,暗自抱著能再和几年前在同一個地方邂逅的[藍喉鴝]的希望… 是啊,大部分的觀光客很難想像克林姆林宮裡、外的公園,正是(極)少數莫斯科人賞鳥的地方! 當然,大概也只有極少數領導...ooop 領隊,在面對充滿矛盾、浪漫和虛偽(幻)的俄羅斯政、教歷史,和更充滿矛盾、浪漫和虛偽(幻)的俄羅斯當代社會時,能從那些令人驚艷的小鳥身上,找到一點….解脫!
而不可思議的相遇竟然真的在克林姆林宮前發生了! 只是這回並非藍喉鴝,而是我2天前在Suzdal 河畔森林裡聽到的嘹亮歌聲,當下就把我帶回那天一大早,從我們粗重的原木大套房裡就聽得到,時而婉轉,時而高亢;似乎低吟,卻怱而連放,吱吱喳喳,關關嘎啦,讓人真的搞不清到底是2、3隻,5、6種,花了我一個小時,循著聲音摸到河的對岸…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 這裡有我當時聽得到但連個影也看不到的影音紀錄:
不可思議的是,二天之後,那種嘹亮的歌聲,居然在克林姆林宮前再現,而且這回,我們的神祕歌手居然被我找到了! 人不可貌相,鳥也一樣! 你們看這種個兒不比麻雀大,羽色是樸素的可以的鳥,卻正是歐洲最會鳴唱的 “Nightingale – 夜鶯(法文 Rossignol,學名:Luscinia megarhynchos)” 喔!
根據德國鳥類學家的研究,春天(求偶期)的Nightingale 不但可以從半夜連續6、7個小時唱到天明,而且每一隻鳥都有自己的歌譜,從150到250種不同的唱法,交替搭配,變化無窮! 我在俄羅斯河畔森林和克宮現場聆聽,真的美妙極了,只可惜我的紀錄不夠精,不夠長,不夠癮!
拜科技之賜,咱們唸外國文學,特別是希臘和英國文學的朋友現在可以在讀完神話,詩歌(最有名的是葉慈的”Ode to Nightingale”)之後,現在也可以 you tube 一下,先聽聽人工仿造的”Nightingale songs 或 Chant de Rossignol”(Vivaldi, Handel,Stravinsky…),再聽聽大自然裡的原作曲和原唱 – nightingale virtuoso … 我們那時代流行嘛: [比較文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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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
Art de 惜耳福
2013年3月17日 星期日
鳥老師返校囉!
以前他們國中的校園裡可以抓青蛙,可以灌土猴,可以逮青竹絲.......也可以在書包裡藏扁鑽,在停(腳踏)車場亮武士刀,在足球場上打外省豬.....[火燒厝],[火燒厝]地傳遞暗號...呵呵! 那可是以前......好久以前的事囉!
現在呢? 現在他們不再國中,也沒有比軍校還苦的[學而補習班]...沒有神風特攻隊退役下來的理化老師,沒有每天早上踢正步進操場......現在再也不用主義、領袖、國家....再也沒有水雞鳴唱的[殘橫]!
現在很好,未來或許更好...如果每一個[都更]案都更去保護一片草地,一塊樹林;如果每一棟豪宅都更留下一汪池塘,一溝活水;如果校園 - 國中也好,高中也好,小學更好 - 都更有鳥老師...和一群鳥學生!
像那所20多年前鄉下高中,要學生帶望遠鏡學英文的英文鳥師...
我們就一定會留在那兒,和他們一起大同國中,大同高中...每年也一起元宵,一起春吶!
補註: 很難想像在台北市中心的中心地段,竟仍有一些老街和陋巷,還藏著一點點空間 - 老樹和雜草地 - 給這些鳥類;而無論是留鳥(綠繡眼、五色鳥、白腹鶇、灰樹鵲)還是過境鳥(黃尾鴝、赤腹鶇)目前也還能苟存其間...但是還能多久?
另外就是一些老公園和學校的校園,也為這些[環境天使]提供了最後的生存防線。雖然大部分的(台北)人根本不在意,但是就是因為有這些鳥仔,才真正證明了台北的多元和多樣,以及(目前)似乎還算健康的生活環境......如果你不用走路,不用站在陰溝邊等紅綠燈,也不用忍住不呼吸,那股嗆死人的惡臭的話!
[環境天使]的最後防線!
現在呢? 現在他們不再國中,也沒有比軍校還苦的[學而補習班]...沒有神風特攻隊退役下來的理化老師,沒有每天早上踢正步進操場......現在再也不用主義、領袖、國家....再也沒有水雞鳴唱的[殘橫]!
現在很好,未來或許更好...如果每一個[都更]案都更去保護一片草地,一塊樹林;如果每一棟豪宅都更留下一汪池塘,一溝活水;如果校園 - 國中也好,高中也好,小學更好 - 都更有鳥老師...和一群鳥學生!
像那所20多年前鄉下高中,要學生帶望遠鏡學英文的英文鳥師...
我們就一定會留在那兒,和他們一起大同國中,大同高中...每年也一起元宵,一起春吶!
補註: 很難想像在台北市中心的中心地段,竟仍有一些老街和陋巷,還藏著一點點空間 - 老樹和雜草地 - 給這些鳥類;而無論是留鳥(綠繡眼、五色鳥、白腹鶇、灰樹鵲)還是過境鳥(黃尾鴝、赤腹鶇)目前也還能苟存其間...但是還能多久?
另外就是一些老公園和學校的校園,也為這些[環境天使]提供了最後的生存防線。雖然大部分的(台北)人根本不在意,但是就是因為有這些鳥仔,才真正證明了台北的多元和多樣,以及(目前)似乎還算健康的生活環境......如果你不用走路,不用站在陰溝邊等紅綠燈,也不用忍住不呼吸,那股嗆死人的惡臭的話!
[環境天使]的最後防線!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Cancun 渡假筆記之二
誰不喜歡在Cancun 海灘渡假? 那麼藍的海,那麼白的沙灘,那麼除了政治和性不包,人生其他的歡樂 All inclusive …的地方!
但是現代人,沒政治,沒性,怎麼歡樂的起來呢? 你看咱們這世界有多少政論節目和[性創產業]就知道我沒亂說。依此邏推,我還是蠻現代的,因為不包政論,不包性創,我在Cancun 快樂不起來! 因為 partly All inclusive!
但是現代人,沒政治,沒性,怎麼歡樂的起來呢? 你看咱們這世界有多少政論節目和[性創產業]就知道我沒亂說。依此邏推,我還是蠻現代的,因為不包政論,不包性創,我在Cancun 快樂不起來! 因為 partly All inclusive!
幹我們這一行,能跟著在加勒比海的陽光、沙灘和海水裡奢華,慵懶,大伙全都自由all inclusive,求之不得啊! 你騙人吧! 我沒騙人,沒政治,沒性,也沒啥鳥,咱們就樂不起來!
呵呵! 講笑啦,高度不同,空域不同,食慾也不同嘛! Mi problema con las mujeres都在Cancun的艷陽下,都在翱翔的
Frigatebird 翅膀裡…我要! 我要! 我還要!
就像咱對共產黨的懷恨,錯不在共產黨,而在恆春半島那些從海邊到山坡,東一塊,西一塊的瓊麻田。原來是又是國民黨的錯! 騙我們說是為了反空降 – homeland security - 結果半個解放軍的屁也沒札到,倒是害咱海陸仔在聯訓基地的行軍、對抗演習裡,挨足了瓊麻椎股之痛! 壞在你要! 我要! 他要! 我們真是要得太多….才會人在Cancun 心還想著恆春!
從沒聽說瓊麻有毒,你給它刺到大腿就知道,痛在當下不流血,但是要紅腫好几天! 啃XX! 一幌30多年,本以為這個屁仇股恨早就忘了,不期在猶卡坦半島的瓊麻莊園(Hacienda)裡,睹物思情,百感相交,加上一杯沒有日昇的龍舌蘭酒,一時還真不知瓊麻這植物到底是反了空降? 還是反了殖民?
Cancun
其實快不了我樂的真正原因是:一. 風浪太大,海泳不安全,沒有下水的勁兒!
然後呢? 二. 太文明,不只是一海灘的太文明! 是一整片珊瑚礁,一汪水潟湖的太文明! 沒錯! Cancun n'me plait pas ...no me gusta nada...porque 我受不了這世界的太文明!
跟我去過斯里蘭卡的朋友或許知道我在說什麼,斯里蘭卡的雙B – Buddhism and Birding! 就沒那麼...太文明!
我在往Cancun 的路上提到斯里蘭卡的建築師 - Geoffray Bawa – 也是用鋼筋水泥,他就蓋的出Kandalama 那樣融入環境,協調自然 - 文明不太超過的渡假旅館。
我以前還會說,就因為有(斯里蘭卡)那樣的自然環境…
我在往Cancun 的路上提到斯里蘭卡的建築師 - Geoffray Bawa – 也是用鋼筋水泥,他就蓋的出Kandalama 那樣融入環境,協調自然 - 文明不太超過的渡假旅館。
我以前還會說,就因為有(斯里蘭卡)那樣的自然環境…
但是站在Cancun的(原)珊瑚礁上,不管是往東,面對加勒比海;還是往西,面對一片(原) 潟湖…我…算了! 咱們回旅館的Bar...
all inclusive 吧!
2013年3月3日 星期日
墨西哥 Cancun 渡假筆記之一
上週五結束 Ek Balam 馬雅遺址的參觀,車子開往白猶卡坦半島渡假城-Cancun,之後的大半天就只有白沙海灘和酒池肉林的渡假行程 – Fiesta America旅館所有餐廳、酒吧、房間小冰廂和24小時room-service
– any time + any place 吃喝全包! 不得不讓人驚嘆墨西哥海灘上的強大美利堅文明!
但是...... 13行遺址、外來政權、感恩節...民進黨領導人所謂的:台灣和中國不同層次的文化…又與我們何干哩?
到墨西哥 - 加勒比海 - Cancun 渡假,應不缺下酒小菜...
就趁著那一段2小時車程的空檔,故宮名星導覽-白玲-發起[墨西哥-馬雅之旅]個人講評,她依自己的專業觀點先提出(示)對馬雅、阿茲堤克文物和華夏文化(工藝)之間的比較,例如玉器的應用、獸面紋裝飾及帝王墓葬等;以及中國早期政治、典章制度的發展等,把這一趟異國古代文明之旅,和我們所處的歷史和空間,串聯起一種文明層面的關係,也立即碰撞出團員裡各自(專業角度)的聯想!
這種碰撞、分享,其實正是幹咱們這行”賺得”最大,同時也最需自省心虛的時候!
我雖然對[中美洲文明和中國文明關係]這個題目一直很感興趣,但一方面總也受過西方(社會)科學教育,沒證據就不敢亂說,尤不要論定;而另一方面呢,也或許因為當年的反(中)共教育和過去數十年”台灣意識”(反對大中國文化)的政治、社會氛圍,使得我即使跑了許多古文明遺址,也讀了不少零碎的資料,對各種”古代中國影響中美洲”的說法,也只當做下酒配茶的小菜,留著一人獨享。
但這回因白玲在車上的評論和比較,又勾起我這些年跑墨西哥古文明遺址和在歐洲各地博物館裡看到相關文物的許多印象、聯想和疑惑…
比如說在2011年巴黎 Quai Branly 世界原民文化館辦的(瓜地馬拉)馬雅El
Mirador遺址特展上,一件馬雅”禮器” – 龍形燧石刀(英文統稱之 Eccentric Flint),就讓我立即聯想到台北故宮收藏的[勾雲形玉珮] - 儘管年代、石材,打磨方法都相去甚遠…
比如說墨西哥 Teotihuacan 古城遺址(一般旅行團不去)的 Tepantitla 濕壁畫上的”雨神”像,就和(浙江)良渚遺址出土的玉琮(面具)極為相似……
除了物質(工藝)品造形相似令人聯想之外,中美洲古文明至少還有兩項”非物質”文化和中國古文明有相似之處:其一是去年討論得特別火紅的[馬雅曆法],和中國[天干地支]及陰/陽曆相當多的交集點。
另一項則是中美洲古樂。音樂家和史學家認為整個美洲的傳統音樂,都是以[五度音] – 為基礎,而我自己以前去墨西哥還只是從博物館和古蹟遺址(雕刻、壁畫)裡去找一些(馬雅)音樂的圖象表現,但是這回在猶卡坦半島Uxmal 現場,很興奮地聽到現場表演的古代”求雨祭” – 仿古音樂及吟唱 – 也又引起我對古老東方和(相對年輕)的中美洲古文明聯想…….
另一項則是中美洲古樂。音樂家和史學家認為整個美洲的傳統音樂,都是以[五度音] – 為基礎,而我自己以前去墨西哥還只是從博物館和古蹟遺址(雕刻、壁畫)裡去找一些(馬雅)音樂的圖象表現,但是這回在猶卡坦半島Uxmal 現場,很興奮地聽到現場表演的古代”求雨祭” – 仿古音樂及吟唱 – 也又引起我對古老東方和(相對年輕)的中美洲古文明聯想…….
本來當飛机從 Cancun起飛的那一刻,所有這些聯想也就都跟著飛到了九霄雲外,馬雅和東亞文明扯不扯得上關係,與我們何干?
但是...... 13行遺址、外來政權、感恩節...民進黨領導人所謂的:台灣和中國不同層次的文化…又與我們何干哩?
到墨西哥 - 加勒比海 - Cancun 渡假,應不缺下酒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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