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8日 星期四

阿爾卑斯聽到台灣的聲音

昨天的旅館前院就對著瑞士地標: 馬特洪峰,但旅館規定(應說限制)咱們台灣人9點以後才能過去照相,大伙覺得吶悶!
抱怨說那金色的馬妹可是要在7點22分才拍得到啊!


可咱們的房不都是 a room with a Matterhorn view? 不都對著馬妹嗎? 不行,網路上說要在哪裡哪哩云云云云 ...






唉! 網路網路! 枉費咱們快30年,兩條短腿走出來的路!
這年頭,網路外的山就不是山,林不是林,花非花? 鳥非鳥? 網路外的世界就不是世界了嗎?
進了大自然,入了風景畫,不能靜觀也罷,因為名嘴沒說,網路也沒傳! 不能靜觀也就罷了! 可怎麼搞台灣人拍起人像照, 尤其是一團的人都要在同一個,同一個角度,同一個影棚似地拍個人像照,可吵哩

從非洲到北極圈,從上午7點22分到晚上8點33分... 台灣人在如詩如畫的地方拍人像照... 可吵哩! 不信下回拍人像照時注意聽聽... ...
 咻咻咻咻咻咻....轟轟轟轟轟... 對不起,在瑞士的阿爾卑斯山裡,聽不到台灣的聲音 ... 都被那些呼嘯在冰河間的瑞士空軍給蓋掉了! 咱們可以再大聲些!

2017年9月21日 星期四

瑞士馬特洪峰鹿特紅

瑞士快被台灣人佔領了! 不信跟我去策馬特、Grindelwad! 山上山下店裡店外公逮意馬也通! 20年前滿街都是«轟盡»真不可同日而語也!  


還有個現象也和20年前去瑞士的台灣客差很大,那就是去瑞士不買錶了! 至少我是没買! 而現在在瑞士山裡碰到的台灣人多裝備齊全,不只是登山鞋、背包也還有排汗衣,登山(健行)! 作夥仁模仁樣的樂山 

我看很多台灣團到策馬特,也都會去Rotenboden那個小水塘或是到Grindelwald後山的Bachalpsee人工湖去抓少女峰群的美姿,或是馬特洪峰的倒影! 網路時代嘛! 你的寶就是他的寶,your MUST-SEE is all mine! 

偉大的網路時代,資訊真的假的,照片花的白的,山水實的虛的,達人有的沒的,連咖啡都有十大百大的  

誰說山不在高,水不在深? 到策馬特還不都染上«Summit Fever»! 十萬八千里的大老遠飛來,當然要看最那高的! 誰還要牛特紅? 豬特紅? 當然非馬特洪不看! We want Matterhorn! We want Matterhorn! We want we want we want her horn 發出朝陽下的金角! 


«! 打架了! 山鴉和紅隼打架了! ! 十個打一個!» 沒人睬我! 反正也沒人幫得上那隻紅隼,我看它一路從First 山頭被追打到Grindelwad 的山谷裡,正想飛過去幫它 人客沒啤了! 

«山羌! 那邊有一群山羌!» «哪有?» 有啊! 那裡那裡! 沒呀! 哪裡哪裡? 那裡那裡! 沒呀! 哪裡哪裡? 那裡那裡! 沒呀! 哪裡哪裡? 那裡那裡! 沒呀! 哪裡哪裡? 公欲觀其羌,必先善其眼! 單眼雙眼都好!  至少X 100! 


碰氣! 碰氣! 嘟嗚矣? 嘟唉? 那裡那裡...哈哈! 有鹿特紅就不靠碰運氣! 這回大家都看到了吧! 策馬特森林裡的黑松鼠喔! 據英國科學家研究黑毛比紅毛保暖! 這是為什麼歐洲人冬天不會把頭鬆染紅的原因! 好冷!  


«鐘鼎山林,人各有志是咱們那時代說的,今罵少年仔喜公: 喜歡就加入群組,不喜歡就退出! 擇網路而棲,大鳥乘 wifi ! 

講正經的! 林鳥本來就不好找,阿爾卑斯山裡的林鳥更難看到! 加上極端氣候造成時序大亂,要不花開得太早,果結的太小;要不蛋生的太晚,鳥仔長得太慢,而雪又下得太早  




其實1962出版的Silent Spring 寂靜的春天》早預言了! 很不幸的在 50年後的2015年,法國Le Point 雜誌«野鳥迅速消失»的專題,加上我自己在歐洲三十多年的山森觀察,也證實了:不以天為宗,不以德為本 ...  人鳥俱亡!
還有人要加我 [瑞士千山鳥飛絶] 群組去佔領瑞士嗎?

2017年9月1日 星期五

尼羅河大鳥文明

別被我這張照片給騙了如此風光的尼羅河早已不再! 我指的是同一天裡,有上百艘遊輪往來於路克索和阿斯旺之間 – 10多年前的風光如今看不到啦! Al-ḥamdu lillāh 感謝真主! 觀光業的蕭條或許讓尼羅河自然生態更平衡,鳥相也更豐富些!  


從地圖上看尼羅河的走向,從南往北,由下往上,不只很不符咱們習地把非洲大陸和地中海連接起來,更很不自然地穿過一大片黃沙 居然沒乾掉! 為每年南北遷徙的候鳥設立了全線的旅棧也讓古埃及人創造出全世界崇拜鳥的古文明!  


肚子都填不飽的埃及人懂個什麼民主? 這是諾貝爾奬得主Mahfouz 說的而我的同理類推,孩子都養不活(卻猛生不息)的當代埃及人,還賞個啥鳥? 是啊! 咱們千里觀國之鳥,鑑己知人,是要感謝真主! 

君不知古埃及人看鳥非鳥會飛即神! 鳥是蛋白質的來源,鳥也是思想的託付以至於從技術材料數量和體積去比,古埃及人畫鳥,刻鳥和拜鳥的成就,都獨步全人類! 只可惜絶大部份的埃及古畫用的是紙莎草(papyrus)早已灰飛煙滅,今天我們有幸看得到的,就只有少數神殿和陵墓裡保留的壁畫,或是各地神殿裡的擬人形神祉雕像。 

古埃及畫家畫鳥尚寫實最出名例子是大英博物館收藏的Nebamum 壁畫殘片,今人若以賞鳥APP對照,能輕鬆找出畫中鳥名,考古和賞鳥合一也領會古埃及畫家觀察和描繪的一等功夫! 

埃及古人看鳥非鳥會飛即神! 就像中國古人以鶺鴒喻友情,聽到子規就想家,古埃及人也崇鳥敬天畫鳥寄情。埃及紀念品店裡常見的一幅紙莎草複製畫是«生命之樹»,其中有4隻面朝右邊(東方),象徵生命的階段而那隻振趐起飛的,就是古埃及人最崇拜的神祉 的化身 Horus!


和中國人不同的是古埃及人無視Hoopoe «戴勝»,或以其在地上食之態而把它當作生命老殘的象徵,所以放在表示西方的左下角。 


如果視覺藝術也反映著政治思想,歐洲 visual art 從埃及、亞述到希臘、羅馬,以至歐洲巴洛克和大掠奪時代(或曰:大航海時代)宣揚武力歌頌戰將()的主題,可謂古今呼應一脈相 


這也說明了古埃及神殿和器浮刻中多見以鴨鵝祭祀以猛禽(涉水大鳥)化身為神祉的原因。 


依我去埃及十多回的經驗,每年3-4月和11-12月是欣賞«尼羅河大鳥文明»的最佳季節,因為過境的比留下來的多。但找埃及大鳥,則得看天上,找水邊;拜神殿,也要觀古埃及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