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1日 星期五

尼羅河大鳥文明

別被我這張照片給騙了如此風光的尼羅河早已不再! 我指的是同一天裡,有上百艘遊輪往來於路克索和阿斯旺之間 – 10多年前的風光如今看不到啦! Al-ḥamdu lillāh 感謝真主! 觀光業的蕭條或許讓尼羅河自然生態更平衡,鳥相也更豐富些!  


從地圖上看尼羅河的走向,從南往北,由下往上,不只很不符咱們習地把非洲大陸和地中海連接起來,更很不自然地穿過一大片黃沙 居然沒乾掉! 為每年南北遷徙的候鳥設立了全線的旅棧也讓古埃及人創造出全世界崇拜鳥的古文明!  


肚子都填不飽的埃及人懂個什麼民主? 這是諾貝爾奬得主Mahfouz 說的而我的同理類推,孩子都養不活(卻猛生不息)的當代埃及人,還賞個啥鳥? 是啊! 咱們千里觀國之鳥,鑑己知人,是要感謝真主! 

君不知古埃及人看鳥非鳥會飛即神! 鳥是蛋白質的來源,鳥也是思想的託付以至於從技術材料數量和體積去比,古埃及人畫鳥,刻鳥和拜鳥的成就,都獨步全人類! 只可惜絶大部份的埃及古畫用的是紙莎草(papyrus)早已灰飛煙滅,今天我們有幸看得到的,就只有少數神殿和陵墓裡保留的壁畫,或是各地神殿裡的擬人形神祉雕像。 

古埃及畫家畫鳥尚寫實最出名例子是大英博物館收藏的Nebamum 壁畫殘片,今人若以賞鳥APP對照,能輕鬆找出畫中鳥名,考古和賞鳥合一也領會古埃及畫家觀察和描繪的一等功夫! 

埃及古人看鳥非鳥會飛即神! 就像中國古人以鶺鴒喻友情,聽到子規就想家,古埃及人也崇鳥敬天畫鳥寄情。埃及紀念品店裡常見的一幅紙莎草複製畫是«生命之樹»,其中有4隻面朝右邊(東方),象徵生命的階段而那隻振趐起飛的,就是古埃及人最崇拜的神祉 的化身 Horus!


和中國人不同的是古埃及人無視Hoopoe «戴勝»,或以其在地上食之態而把它當作生命老殘的象徵,所以放在表示西方的左下角。 


如果視覺藝術也反映著政治思想,歐洲 visual art 從埃及、亞述到希臘、羅馬,以至歐洲巴洛克和大掠奪時代(或曰:大航海時代)宣揚武力歌頌戰將()的主題,可謂古今呼應一脈相 


這也說明了古埃及神殿和器浮刻中多見以鴨鵝祭祀以猛禽(涉水大鳥)化身為神祉的原因。 


依我去埃及十多回的經驗,每年3-4月和11-12月是欣賞«尼羅河大鳥文明»的最佳季節,因為過境的比留下來的多。但找埃及大鳥,則得看天上,找水邊;拜神殿,也要觀古埃及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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