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人在土魯茲修了城牆,也規劃了棋盤格的街巷,或許是受限於建材,也或許没有那個需要,羅馬人並没有在土魯茲修建大型的公共建築。我可以確定的是,羅馬人帶來了燒磚頭和用磚頭蓋房子的技術,這種技術後來在整個嘉倫河地區流傳開來,讓這一帶蓋房子的工匠受惠至今。Toulouse有個別號 – la Ville Rose 玫瑰紅城,就是得自那些從羅馬時代就大量使用的大方塊紅磚。從古城牆到百年前修築的河堤、聖瑟南大教堂的鐘塔,和沿著Rue du Taur的13世紀豪宅等,都是用那種紅磚砌成的。土魯茲古城所散發出的玫瑰紅彩,尤其在晨昏時間,格外令人感到柔美而溫馨,是法國其他城市 - 尤其是北方各省 - 所無法體會得到的。
出了土魯茲城沿著嘉倫河往南約2小時就進入庇里牛斯山麓,那一帶的村鎮和農莊也多用紅磚和河床石蓋房子,歷經千百年,形成了整個地區的建築紅粉特色。其實就地取材本來就是人類最基本的適應能力,而造磚的黏土和蓋房子的河床石正是嘉倫河中游一帶 所有,從地下冒出來 的禮物 ! 不但成本低廉,而且用之不竭。
不過天下好像也没有白採的土石 ! 要把黏土和石頭變成建材想必還要花很大的工夫 ! 我雖然没那個經驗,但是當年在農場裏最粗重的工作之一,也和這黏土、石頭有直接的關聯。原來就在我到的那一年,莊主又買下一塊嘉倫河岸邊,依林傍水,大約20公頃的地 ! 風景不賴,戲水,釣魚和野餐更優,但就是不適耕種,只是買地的時候大家都只看風景,没人看到那塊地是嘉倫河百萬年前流過的河床,更没看到荒草裏滿田都是比我頭大的石頭。真的滿田都是,那樣的地,Oh lala ! 還種啥哩 ? et voila ! 不但要種,而且還特別選需要大量灌溉的玉米種。我頭大?長工Michel 頭更大! 我們每年3月前後的工作之一,就是去清運那些一陣春雨後冒出來的石頭,以便重新鋪架灌溉水管。那些工作机器都做不了,完全得靠人工曲膝哈腰地幹,石頭得一個一個從地裏抱起來,然後像捧兒子似地捧到停在定點的拖拉机上。只是兒子最多一次讓你生一打,來回捧個24趟就結了。可是那滿田的石頭,不只是一望無際,還不計其數地深藏不露,以為搬了一畦,結果只是清了表層,躲在下層還有一堆,沒完没了地從泥巴裏探出半張麻子臉,putain de merde(XXX)瞅著你笑 ! 哇咧 ! 在台灣幹海陸仔時,遷基地扛105榴砲彈也没那麼操 !
Voila ! Ville Rose ! 玫瑰紅城 ! 紅磚和河床石蓋起來的土魯茲,還有那些鄉下村寨(villages fortifiés) ! 有机會前往一訪的話,可別只看到那紅粉色彩的柔美和溫馨噢 !
有机會啊 ! 我還想帶你們往那黏土和床石更裏面看看....不搬石頭,咱們直接跳到下工以後的Pastis(茴香酒)配燻鴨切片 .....je vous raconterai ma Vie en Rose 還有我的玫瑰人生 !
2 意見:
我也有在這邊混過喔!
Ah oui! c'etait en quelle annee? Il y avait seulement 4 etudiants Taiwanais la-bas quand j'etais la...P...il y a tres longue temps,c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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