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照回教的說法,天地萬物全是阿拉的造化,所有其他(民族)的傳說和信仰都是亵瀆阿拉,基本教義派甚至可以把傳播希臘、羅馬和其他宗教思想的人治以死罪。
幸好摩洛哥沒那麼基本教義,也沒被«阿拉伯之春»搞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於是咱們在二月底的早春,就在摩洛哥東南邊綠洲 – Fint (阿拉伯語:躲藏),不期而遇到今年第一束Asphodelus
。從瓦札札特到Fint 得搭4輪傳動車,經過一片荒漠,涉過一條漠溪(Oued)才到得了,所以很少團體會安排前往。
瓦札札特附近的地質是火山溶岩,並非這種花喜歡的石灰岩,加上前一天亞特拉山上還下雪,完全沒有要讓春風吹過Tizi n Test 關的樣子,卻在下車解放時,意外看到几株Asphodelus,怎不令人驚艷!
其實摩洛哥的早春色彩很豐富,絶不只是刻板印像裡的沙漠,或是河畔的椰棗林;而東南邊沙漠河谷裡盛開的杏花林和中部滿山的野菊,也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摩洛哥的早春色彩很豐富,絶不只是刻板印像裡的沙漠,或是河畔的椰棗林;而東南邊沙漠河谷裡盛開的杏花林和中部滿山的野菊,也形成強烈的對比。
本以為這個季節羅馬帝國遺址 – 沃呂畢力斯(Volubilis)古城外,還可以買几把野生蘆荀加菜,然而從朱比特、酒神、戴安娜…拜到力士 Hercules,就沒看到(以前來)時碰到的野蘆筍小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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