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3日 星期一

荷蘭水生鳶尾花

前文提到七月初在山裡賞滿山滿谷的鳶尾花,那是在海拔約1千5百米的庇里牛斯山裡,雖是炎炎仲夏,但入夜後的溫渡仍然能降到攝氏10度上下。這麼耐寒的花和梵谷在普羅旺斯大太陽下畫的藍色鳶尾花,竟會是同一科! 令我先是困惑,但再胡思亂想一遭,反有些恍然大悟。原來法蘭西王國的國花不只有光艷照人的外表,也有她堅忍的內在特質。露著半個奶子的法國革命女神應該也是吧!



月中遊荷蘭,不期在羊角村和孩堤(Kinderdijk)村的水邊又見野生的鳶尾,一叢叢的鮮黃,在一整片春天的青綠裡,顯得格外出色。





晚餐後回房裡翻書才知道這種水性的黃鳶尾德文叫”濕地厚瓣鳶尾-Sumpf-Schwertlilie”,顧名思義加口腹聯想,這種長在池畔的花嚼起來肯定多汁,只是書上說連牛羊吃了它葉子都會拉肚子,人吃了它球莖更會上吐下瀉。除非想減肥解放…我是不會去嚐試啦。



從拉丁學名 Iris Pseudacorus解釋,說它是裝出來的鳶尾花,好像有些不公平。咱們不是植物學家,只看外表,除了顏色和咱們看習慣的藍(紫)色鳶尾花不同,藍鳶尾和黃鳶尾的個頭和花、葉的形狀好像差不多。難道長在乾地上和濕地裡也是區分真假的標準?



法文叫這種黃鳶尾作iris des marais (濕地鳶尾),莫內也畫過這種花,不過或許他那個Giverny 花園池堂的養分不夠;也或許,印象的光影就是那樣,反正他那幅畫裡的鳶尾花,花色偏白,讓人誤以為是大型的水仙,不知道讓梵谷看到了會不會也說那是裝出來的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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