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31日 星期五

2011大力玩




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西班牙 Zaragoza 的道德經

咱們在哪見過? 我問它,又問了它朋友,因為它們長得還蠻像的。
誰跟你見過啊? 那几隻被關在玻璃箱裡的白面絹毛猴(Geoffroy’s marmoset - Callithrix geoffroyi) 狠狠地瞪著我說!

可是我之前真的在哪兒見過它們呀,走出薩拉勾薩(Zaragoza)的河川生態館(Acaurio Fluvial)時我猴頭猴腦地想,睡覺前對著鏡子齜牙咧嘴地想,隔天一早起來站在陽台上搔首弄姿地還想......嘿,結果給我想到了。原來咱們老祖宗抓頭,搔胳肢窩是能幫助思考地哩! 沒事試試唄!

我想起來上回見到這種身體只比巴掌大一點兒的絹毛猴是在巴西里約的糖麵包山(Pão de Açúcar)上。一小群大約有5-6隻,有些緊張地在纜車站前的大樹上覓食。個兒那麼小,看到這麼高大的我當然會緊張啊,呵呵!

我還想起來,南美洲我去了7-8回,幾個大城之中,最不喜歡的就是里約。好好的一個山光水色,硬是給人蓋的亂七八糟,不成原形。幾個內海灣的海水早已不藍,這些年車子越來越多,連天空也都(導遊說常常)灰濛一片。至於那個嘉年華會,外地人看電視以為有多熱鬧,實地看才知道觀光客都只能坐在高台上,像是閱兵似的,看著一車一車的人慾從前面扭過去,好像看得到,聽得到,卻連跟著車子橫流狂歡一下都不行。說我三八? 我還嫌那個 Samba 舞– 搞得鋪張華麗,妖裡妖氣,就顧自己奶奶屁屁搖得爽…..才38哩!
人家北部Salvador 的街頭嘉年華,至少還可以跟著搖啊! 搖啊! 搖落去! 搖肉去! Carnaval嘛! 本來就素有肉Carna 才會有哇val 啊!

邊搖邊回頭看那幾隻里約糖麵包山上的猴子又怎麼搖到西班牙去的呢? 呵呵! 曾跟我在這兩個地方和猴仔對看過的朋友們,請邊搖邊聽喔:


第一, 雖都屬絹毛猴,里約山上的那種像我 – 一臉風斑、露斑 + 老人斑。
第二, 西班牙薩拉勾薩河川生態館裡的白面絹毛猴像......韓國妹,一臉白淨,杏眼雙皮。
第三, 那白面絹毛猴據說瀕臨絶種,現在歐盟有好幾個國家的動物園都在進行緊急復育的工作,而薩拉勾薩的河川生態館不但是其中之一,而且已經2年有成。會西語的看官可以用 monos titi Zaragoza 幾字上網去查即可。11月20號的新聞,生啦! 2隻小 Titi北鼻。

這則新聞出來,有人拍手,我看也有人批判,說是藉生態保(教)育之名,用猴子搞錢。

我看呢? 都有理。因為那玻璃箱真的不大,看得讓人難過。可是放回森林,若真絶了呢? 近年來全球各地動物學家插手干預,也是有蠻多把瀕絶動物復育成功的案例啊。只希望這間2008萬博會唯一維持營運的生態館能回本,也能把那籠子搞的大大大些。真能如此,那牆上幾個歪歪扭扭的 [道德經] 也算自成一體……

至少比巴西里約 Corcovado 山上的那傢伙強,每天站在那看著山下Favela (貧民窟)的毒品和女孩子的肚子越搞越大,就只是兩手一攤……哇嘛沒法度啦!

2010年11月20日 星期六

大道之行也 - 2010的新解

去歐洲旅遊的人多以文化為遊覽的主軸,從音樂、藝術、建築或只是美食和品酒,人文的歐洲好像理所當然。至於自然的歐洲,大部分觀光客聯想到的,大概也是(英、法)的田園風光,或是(瑞士、挪威)湖光山色,很少人會去注意,觀察甚或欣賞歐洲的自然生態。

也許,喜歡人文活動的人,不管在哪裡,並不會特別喜歡什麼生態觀察;反過來,對生態觀察有興趣的人,好像也就不大在意什麼人文(藝術) ! 我從我的職業接觸的體驗中發現,這兩個陣營雖然沒有搞到藍綠對立,但也還真的玩不大起來 –非常需要我這棵鄉下堆肥裡長出來的小葱去調味 ! 在柏林愛樂聽完一曲浪漫貝多芬,馬上也可以在忘憂宮的森林裡驚嘆一段綠啄木的精采敲擊 !

眼看2010全球生物多樣年(International Year of Biodiversity)就要過完了,我這棵小葱就先繳個小報告。一來今年特別把 « 生態觀察 »設計到我每一趟 Travel in Art 的行程裡,不論是去法國、墨西哥,還是去以色列、西班牙等地,不在包裝,而在實地觀察和體驗。二來呢,也算是再為歐洲旅遊的生態觀察,盡一點推廣和宣導之力。因為歐洲人的生活品質,特別是歐洲鄉村的生活品質,其實和他們(亡羊補牢)的生態保育工作,脫不了關係 !

生態和環保這兩個字在台灣被用的很濫,餐廳的垃圾桶可以叫 « 環保箱 »也就算了,人來人往的徒步區,只因為種上了樹,弄了人造河流,就可以冠上 « 生態走廊 »的名稱。主事者沒搞清楚建立 [生態走廊] 的意義,大部分的人也就樂得多一處嬉遊賞景的散步道,結果一個(或許是譯自外語 ?) Eco-Corridor – 還是只生了個人類最大的心態,保了個人類最怡的環境,並沒有還給大自然(原生物)一個生息的空間。

這几張照片是我在法國高速公路上拍的,法國人稱作 « passage à faune »,我譯作 [動物專用橋],顧名思譯,是一座跨越高速公路,重新連接一片森林地區的橋樑。這種橋法國人從60年代就開始構思,但要到70年代才開始建造,因為60年代法國全國的高速公路也只有2大條 : 從巴黎經過里昂通馬賽;還1條往北,經Lille通比利時。大部分的法國人以為野生動物仍享有的廣大空間,法國的自然環境也還不錯,而必須和野生動物爭地盤的農民,就更反對 [生態走廊] 的設立了。我記得當年在法國西南部待過的農場老板,和他可以談戲劇,談歷史,談賽車,談做菜......bref, tout sauf l’ecolo無所不談就是不能談(環保)話題。

可是到90年代,不只是法國,全歐洲的網狀公、鐵路系統已經把各地的森林切割成了無數的 « 生態孤島 »,原來1千公頃土地上可以容納,繁衍的各種生物,因為這種滅絶性的隔離,如森林和河流的切割,山地和湖泊的切割等,而大大降低了生物多樣性,助長了某些單一物種(如田鼠或小草兔)的過量繁殖,進而破壞生態平衡和作物生產。



[生態走廊] 的規劃和[動物專用橋] 終於成為(法、德)每一條通過森林、湖泊等地區時,必須要設計在內的工程項目。據我自己的調查,這種 [動物專用橋] 的造價,從2百50萬歐元到4百萬歐元不等,以現在的幣值看呢,就是至少1億台幣 ! 如果說歐洲從克隆馬儂人開始就造成了多樣物種的滅絶,從工業革命開始就破壞了生態體系的平衡,那麼現在他們花大錢去設立 [生態走廊],去修建 [動物專用橋],既算是為人類數十萬年的過錯,做一點小小的亡羊補牢,其實不也是為了高速公路(人)的行車安全嗎!

下回在歐洲跑高速公路時,不妨注意一下這種法律嚴格規定,我們人只能從下頭鑽過去,絶不能接近一步的[生態走廊]之間 – 動物專用橋噢 !

在歐洲讀書和工作了半輩子,我一直覺得歐洲的美,不,這個世界的美,本來就是我們人去造的 – 不管是文化、藝術的美,還是多樣生物的美! 這也是我 – 6大尾這根小葱,藉« passage à faunne »之題,對咱們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在2010 全球生物多樣年所下的新解!

註 : 地圖是我利用 Google map 找到的,今年八月在北德地區經過的一座[動物專用橋],德國人稱作 Grünbrucken (綠橋)。

2010年11月12日 星期五

歐盟救不了的希臘

北希臘最吸引觀光客的旅遊點大概就是在卡蘭巴卡(Kalabaka 或 Kalambaka)小鎮的懸空修道院群(Meteora 就是懸空的意思)。衝著當地迷你版的石林景觀,過去几年來喜歡攝影的朋友們也免不了找我規劃和操盤去玩了几回。坦白說,一方面這地球上的”遊點”我也還看了一些,卡蘭巴卡嘛,和台灣許多美景地方一樣 - 政府沒有個全盤規劃,在地人民又缺乏美感 - 要拍好這個 [天空之城]啊,我看天空的光線和色彩條件,可能比那個”城”來的關鍵! 卡蘭巴卡啊……就算掛了個世界遺產(Patrimoine Mondial)的牌牌…我看還是……可惜了。

至於那些Meteora 懸空修道院呢? 要知道所謂的希臘基督正教(Orthodox)的教堂裝飾,源自拜占庭(羅馬)時期的教堂(裝飾),既不講藝術、風格,亦不求感官的刺激。除了描繪(舊約)聖經章節中會有一些故事性之外,這些畫得滿滿的教堂裡多是千篇一律,黃金襯底的基督大王(或應說基督皇帝 – Jesus Imperial)和其他聖人肖像,讓我很難不聯想到以前共產黨把馬克斯、恩格斯、列寧、史達林的畫像,再配上千篇一律的工、農、兵偉大人民的城市”公共藝術”。

倒是建築規模最小,最不引起觀光客注意(或許也因為要爬的台階最多)的Agios Nikolaos修道院,以16世紀克里特島畫家 Theophanes Strelitzas 簽名濕壁畫著稱,整體狀況較佳,堪稱保留住了百年來的原味。只是咱們回頭想,這些地方本就該是清貧道士的修行所在,消災避禍,遠離紛擾;清靜無為,接近上帝 - 不正是當初他們跑到那些石頭上修行的原因嗎? 我求啥個藝術和美感哩!

反正對於大部分觀光客或是咱們攝影大師們,那些獨立岩頂上的修道院,也只是整個 Meteora風景畫上的點綴,既然觀光客看大不看小,賞美也就只賞個表面就好囉! 再說基督教行騙天下2千年,還能留個人類文明的裝飾功能,我覺得也夠了!只可惜希臘政客還是要把宗教活動搞得那麼活神活現地,完全忘了蘇格拉底是怎死的……

幸好亞歷山大的老爸請了蘇格拉底的徒孫 - 亞里斯多德 – 去當家教,於是蘇格拉底就復活了! 咱們大老遠跑去卡蘭巴卡(從雅典過去要6、7個小時),其實離亞歷山大的老家 – 古代馬其頓(Makedonia)不遠,如果只去拍些城市沒有懸空,但修道院角度都差不多的照片,嘿嘿,我可為大伙花的錢心疼。北希臘! 多山多水,多花多鳥的北希臘,當年可是亞歷山大畢業考,成果驗收之地。菲利浦(或者說是亞里斯多德)硬是把他和他的同學,十個青少年放在山裡一年,讓他們從馴馬,狩獵,觀星和多識草木之名的野戰教育裡,培養感情,訓練合作,學習(複習)蘇格底一脈相傳的文武雙全教育!

或許忘了蘇格拉底怎麼死,卻讓基督王復活的希臘注定要沒落。歐盟救不了,上帝救不了,基督大王也救不了! 咱們偶爾經過北希臘,也只能在山林裡追尋亞歷山大寶駒 – Bucephalus 噠噠的馬蹄聲……

2010年11月1日 星期一

10月31日不必為誰慶生...

昨天 – 2010年10月31日,禮拜天。本來應該要睡到12點才起床,卻在9點半就被一串50機槍響聲給炸醒了,害我本來已追經追過台灣海峽中線,正瞄準好一架米格機屁股,還沒來得及發射我的響尾蛇......馬了個C ! 就被他炸醒了 !

火大的是炸醒我的也不是什麼50機槍,而是巷子裡某個競選人總部放的鞭炮.......恭祝他選到個屁,管他藍紅綠白 !

小眼睛一揉......咦 ? 10月31日 ? 不是本來就要放鞭炮嗎 ? 就算不慶祝蔣公誕辰,你忘了 嗎? 也要慶祝抗戰勝利呀 ! 唉呀 ! 不是中國人反抗日本人,是英國人反抗德國人的抗戰啦 ! 我眼睛小,記憶力倒還可以啦。那場悠關生死的戰役,你們都忘了,人家英國人可忘不了。10月31日是英國官方認定,1940年《不列顛空防戰 – the Battle of Britain》的最後一天。雖然,這場戰役的正式紀念日都是在9月15日前後(每個城市不一定)。

抗戰我沒參加,中國的和英國的都沒。但是今年 Battle of Britain 的70週年紀念日 - 9月15日 - 我人倒剛好在倫敦,電視和街上隨時都看得到相關的報導或是海報,所以也跟著先跑了一趟Victoria Embankment,在紀念碑前默默地向那些英雄致敬(我從小就迷飛機,Spitfire飛行員都是我的英雄 – 不過德國Me-109飛行員也是 !),再到聖保羅教堂前面的消防隊員紀念碑敬個禮,最後再跑了一趟倫敦歷史館(Museum of London),看了Battle of Britain 70週年特展。這個史博館,有機會去倫敦玩,可不能錯過,with or without Battle 特展 !

星期天一大早被炸醒,就躺在床上想那些我不用打的仗,想我小時候仰頭追逐的那些戰鬥機機......想到自己好久沒去碧潭的空軍公墓,上回去時,整個公墓是一片荒煙蔓草......

還是引一下邱吉爾為那場不列顛空防戰下的名言註腳 - "Never in the field of human conflict was so much owed by so many to so few" 我的翻譯是 - 咱們台灣人欠中華民國空軍真的很大,很大,很大!
註: 上圖截自英國皇家空軍 RAF 網 - 二戰飛行員、歌手和現役空軍飛官合影

2010年10月29日 星期五

西班牙巨人神殿

Dolmen 這個字源自法國西北邊的布列塔尼語taol maen ,意思是石桌,巨人用的石桌! 照這個講法,這些巨人大約活在距今約9千年前後的歐洲,主要是西歐沿海和伊比利半島一帶。而亞洲這種巨人石桌最多的地方是在韓國。

現在的考古學家認為這些dolmens 是史前人的墳墓,當然不是普通人,而是史前社會貴族階級的墳墓,因為在這些石堆下面通常都挖得出一些相對精緻的器皿或飾物,證明了那個時帶全世界人類”流行”的陪葬習俗,所以中文的比較學術的講法是 [支石墓]。
但也有人認為不是所有類似的石堆都是墳墓,而從它們的地理位置,開口(和星星、月亮、太陽)相對方向,還有石頭上看得出的一些符號,推論說是某種宗教建築,比如祭壇,或是神殿。

我不知道 Santiago Calatrava 這位非常令我崇拜(超過Frank O’Gehry)的西班牙建築大師在蓋Ysios 酒莊前,有沒有去酒莊附近這座被當地人稱作 “巫婆舍 – Casa de la Bruja)的支石墓看過,我也不知道他那 Ysios酒莊正中間的大”飛簷” 靈感和中國木構建築有沒有關...

我甚至也不確定一萬年前一起堆石頭的人類,和現在一起蓋酒莊或是美術館的人類啊......到底進步了多少? 看得越多越迷糊 yo solo se que no se nada!

2010年10月14日 星期四

古根漢美術館釣大魚

今年在歐洲看了几條死河醫活的案例,從德國魯爾工業區的小河 - 恩榭(Die Emscher),到倫敦的泰晤仕河等等,在19世紀前後1-2百年之間,都曾經被人類搞得又黑又臭,不但死氣橫流,更是難望重生。

我有幸只在歷史資料(照片)中讀到這些河流的死相,並沒有親身經歷 – 除了畢爾包的 Nervion 河之外。因為從十多年前第1次到畢爾包,到今年來了3回,我可是看著這條流過畢爾包古城區的河的兌變。那時候古根漢美術館才剛開幕沒几年,整個水岸區仍是荒煙蔓草一片,而聶比翁河不但髒臭,而且像是一灘死水,還讓我們誤以為是造船廠的舊船塢!

古根漢美術館怎麼蓋在垃圾堆裡啊! – 那時候大家都這麼想。
上週我們吃完早餐,從旅館漫步到新的Deuts 大學圖書館時,不但看到獨木舟和當地傳統協力船往來其間,還看到一群一群的魚在Nervion裡悠游。我問了好几個當地人,最後終於被我問出了那種魚的名字: El Mujol。回旅館馬上上網查,呵呵! 竟然是咱們台灣也有的烏魚!

聽說近年台灣烏魚產量下降,烏魚子價格跟著也漲。我看畢爾包人好像不吃烏魚,也沒看到他們用烏魚子做他們的小吃 Pintxos,嘿嘿嘿! 有沒有人要跟我去投資啊? 成功了我負責試吃 – 配當地的冰白酒 – Txakoli – 肯定讚噢!

2010年9月28日 星期二

西班牙裸體設計

這個週末要到畢爾包會面的 [西班牙酒莊/建築]旅遊團,是去年中就開始規劃的。其中3家特別指定的旅館也都是在今年1月就付了定金。沒料到2月去的先鋒家庭團被馬德里的設計旅館 Hotel Puerta de America 房型給嚇到了。一家人回來一嚷嚷,本來興沖沖要去體驗世界級建築設計美感的一票藝術人,竟然也都給驚到就不要去住了 !

驚啥 哩? 原來這家旅館大部分的房間浴室和卧室之間要不是用玻璃,要不就根本沒隔。儘管這一伙人大部分都是夫妻檔,而且都是30年以上的老夫老妻.....大家一聽這個設計哪安吶 ? 對啊 ! 就是這麼大公無私,這麼坦裎相見,我4月實地察訪回來報告時說。可是很好...


沒有可是啦 ! 張媽說。
就是因為大家老夫老妻,所以無顏以對啦 ! 李太講。


就是因為一定要白頭偕老,所以還要保持神祕呀 ! 林娘也發表意見。


定金也不過2千多歐元嘛 ! 咱們就摸摸鼻子認了吧 ! 王姐果然大方。人家不是設計旅館嘛 ! 不醬子設計你們,怎麼稱的上世界級的設計呀 ! 劉妹也酸溜地應。

好吧 ! 反正錢啊...你們睜隻閉隻就都賺回來了 ! 我不用操煩。


可素 ! Alors la ! je me demande...我實在不懂, 老是唸我不生孩子,可素...你們當初孩子都怎麼生的啊 !

你們懂嗎 ? ! 是誰把人類裸體給搞的那麼...不堪入目呢 ? 是孔老夫子 ? 是耶穌瑪麗亞 ? 還是Playboy 和日本什麼AV女優的 ? 咱倆可不管 ! 反正只要溫度許可,管你光天化日還是夜黑風高...咱們就是要脫,老夫老妻尤其。

我來搞個真正最設計的設計旅館,就是沒外牆,沒中牆,沒內牆......房客都不用脫,因為根本就沒穿......所以也沒心牆。

2010年9月24日 星期五

2010 歐洲水岸晨跑

今年為了響應2010生物多樣性年(2010 International Bio-diversty - but who cares anyway ?),就像去年響應 XX,前年響應 OO,大前年響應 OOXX....決定每到一個有大河的地方就一定要沿河晨跑一番。

其實也不是響應什麼,學巴伐利亞人 ......immer was zu feiern 找個堂皇的藉口,裝飾偷來的浮生 ! 而真正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保持少年 ! 咱們這過了半百的年齡,只停個3-5天不跑,肌肉馬上萎縮到比小六電玩高手還細 ! 心肺功能比山寨手机蓄電力還差 ! 何況 Travel in Art 行程的(智猿)雜食特質,每天都是什麼多元文化、藝術、美食、品酒......地往腦子裡塞,往肚子裡填,一趟旅遊下來,簡直比 Wall street 的肥貓一年吸進的還多 ! 咱們不定時從汗孔裡排放出去些......對得起社會國家嗎 ?

跑大河的理由也沒那麼複雜,就像習慣長泳一樣,距離夠長,障礙或轉角越少,才能維持穩定的呼吸節奏。几十年來我也沒多跑,都維持在半小時左右跑5-6公里的距離。因為不管人在世界哪個角落,每天8-9點,可都還得上工 啊 ! 吃香喝辣,傳道解惑的表相下,也還得排困解難,費力勞心啊 !

今年除了跑過德國的萊茵(der Rhein)、易北(die Elbe) ,法國的羅瓦(la Loire)、嘉隆(la Garonne),再加上倫敦的 泰晤士(The river Thames) 這些大河之外,也跑了些像是巴伐利亞小鎮福森(Füssen)、奧地利的溫泉山村 Loisperdorf 和北德湖區的小城 Schwerin等地湖泊或小溪。

這些我兩腿跑過的河流和湖泊,有的是人口集中的大都會段落,也有些幾乎沒人住的森林,景觀雖然大異,但都各有淵遠流長的地理和歷史背景,所以不論是從人文欣賞的角度,自然生態的觀察,甚或什麼都沒有的官能體驗......一個人又跑又看地,可有的瞧,有的賞,有的嘆,也都能吸得深長,吶得秀美 !

配合天色或是當地環境,我不一定都帶著相機去跑。因為我的儍瓜相機雖輕巧,但是帶出門就會分心,看到什麼要拍就會自亂陣腳。今天先上几張不一定是晨跑時拍的,而是之後帶著大家一起走時補拍的照片分享,也算是嘛... 啓發一個不同的旅行 « 腳 »度 !

不醬子摩頂放踵,何以響應 Bio-diversity 年 ? 何以節能減碳 ? 又何以 Travel in 啊呀!

2010年8月25日 星期三

英國打獵之旅

這種在古埃及供桌上常出現,學名是 Alopochen aegyptiaca 的鴨子,大概因為體形比一般野鴨大,所以俗名被誤稱作”埃及雁 – Egyptian Goose”。

這鴨子適應力強,生的又快,據說整個北非都是他們地盤。我在埃及的尼羅河搭遊輪時,遠遠的沙洲上也看到過它們几回。

不知是被人引入還是自己非法移民,這水鴨仔竟呷過了地中海,而且在歐洲各地繁殖起來。我進出歐洲几十年,本來從沒注意到這傢伙,今年夏天卻
在德國Dortmund 和比利時的 Dinant 小鎮看到,上網一查才知道這些鴨子和粉頸鸚鵡都因為繁衍太快,對當地原生物種造成威脅,2009年已經被英國政府宣佈為”害鳥” – 大家看到就格殺勿論,不必申請執照。

偶想組個英國獵鴨團,保證全程不只有魚(配chips),還有(鴨)肉。收獲好還可以直接賣給倫敦最高檔餐廳 - The Fat Duck! 平衡一下支出!


要參加要先學認鴨子,打錯了可是會被罰噢!

2010年7月19日 星期一

Dancing house in Prague


誰分的出啊? 這些3-40年代的明星? 都粉美啊! 你不覺得嗎? 都是明星照,比數位合成的真吧! 好像電影裡的了耶! 呵呵!

這種熟女從偶眠那果俗...時代的電影裡氣找...不難啦! 可是你甘栽? 1986年,費里尼又幫他們這一對二戰前紅片紐約的雙人舞星拍了個回顧片 – Ginger and Fred – 致敬! nichts nit dem Geld zu tu! 你們通德語的...厚啦! 和錢無關!

美不=流行,美 – 可以跨越時空 – 偶們猿人就是這麼演化出來的!

其實費里尼那部片子我沒看過,也就是說,偶沒那麼老啦! 呵呵! 不過Ginger 我看過 – 照片。
光是Ginger這很男的名字,就很,…那個…以色列女兵 – 很迷人,很迷我啦! Voila 偶受不了那種白光玉扣型的高音尖聲女! 直讓人想到她們熱愛的毛主席!

我還是喜歡德國3-40年代流行的那種低音女人媚力…Ah so….so….sexy - 雖然,Fred Rogers和 Fred Astaire表演我從沒看過,她聲音,我當然也連聽都沒聽過。Sexy? 男人嘛! 3杯啤酒後的自然反應。
但我的確連續2年和這對布拉格 Vlatava河畔的雙人舞星共餐!

很多人叫它作[雙人舞樓] – the Dancing House – 但是這棟由(克羅埃希亞)捷克建築師 Vlado Milunic 和原籍加拿大的的建築師 Frank O’Ghery 聯手設計的辦公樓其實就叫作 Fred and Ginger – 咱們一開頭提到,1930年代在紐約爆紅的雙人舞星。1990年代,義大利多事者費里尼拍的片子,向這2位(藝人)前輩致敬!
嗯!好個文人相敬,藝人相親的文明。

據說住在附近的布拉格人不是很喜歡這棟和附近新古典、新巴洛克和新藝,建築完全不搭嗄,非常不倫不類的建築。什麼Fred and Ginge!r! 什麼 Dancing House! 横看豎看,他們把這個…這個歪構奇差的房子叫…醉屋 – drunken house!

Na Zdravi! 喝吧! 捷克Urquell 也好;捷克Bechrovka也,反正,偶沒醉啦! Havel 總統也沒醉! 1993年那時候他又選上總統( I love this people!),是他對此案大力支持,才能付諸實現。諾貝爾文學奬得主就是有超越時空的品味和遠見…




管他雙人舞或是3人醉,能集視、味美感的布拉格.....就是美!

維也納分離派的分離

分離不是因為相識,而是因為相輕 – 至少藝術家之間是如此吧! 在創立維也納分離派藝術家協會(1897)之前,Gustav Klimt 和他兄弟、朋友合組的藝術家公司(Künstler Compagnie)鎖定的本是維也納上層市場,走的是很”古典”的美學路線 – 在那個帝國餘燼未滅,貴族尊貴尚存的年代,他們的生意顯然非常地好。從他們能接到維也納藝術史館(Kunsthistorisches Museum 簡稱KHM) 等權貴階級的大生意,即可證明。

探訪維也納藝史館的人,多以義大利(威尼斯畫派)、荷比(或是弗萊明 Flemish)文藝復興晚期的大師名作為主要目標,往往就沒去注意到藏在通往二樓迎賓大梯的廊柱空間,是由Klimt 兄弟公司承包,繪製的異國美女圖。或許就算看到了,也想不到這樣新古典風格的繪畫,竟會出自維也納分離派大師 – 克林姆特 – 之手。

克林姆特在自己的兄弟公司還待了蠻久的 - 從21歲到30歲(1883 – 1892)。 除了前面提到的提到的KHM 迎賓台裝飾之外,他們接了很多如捷克境內(Karlovy Vary, Liberec)的劇院大廳裝飾,義大利、羅馬尼亞等地的豪宅裝飾,還有維也納國家劇院(Burgtheater)等大案子。和同一個年代的許多藝術家比起來,他們絶對算得上才志兼得,名利雙收。

1903年Klimt 到北義大利旅遊,Ravenna 的 St. Vitale (回台灣再找照片補上) 教堂和其他教堂裡拜占庭馬賽克裝飾藝術,顯然令他感到驚艷,也必然有所啓發!
比如這幅維也維李歐伯美術館(Museum Leopold)蒐藏展出的”生命與死亡”,先不論其美學和心理學的層面,光是那死神的長袍,就讓我直接聯想到拜占庭風格(希臘/俄羅斯正教)的聖人肖相畫。而這只是克林姆特很”拜占廷”的舉例之一。

名利雙收的Klimt 卻因為之後的畫風不合維也納上層社會的”古典”要求,而遭否定,甚至打壓。分離 – Secession – 何只是畫風的不同? 分離不也是(細胞)分裂之後的再生嗎? 什麼分離派?

儘管我蠻欣賞Klimt 的創新和執著,但是分離派(和Art Nouveau)等裝飾藝術…嗯! 其實很…pas vraiment de mon gout – 不大合我的胃口。咱們一不高層,二不爆發(les Nouveaux Riches – pour ceux qui comprennent),和分離好像也還有些分離……

維也納分離派噢! 我的感覺和同一時期,也來自奧地利的畫家 – Albin Egger-Lienz (1868-1926) 對他們的批評一樣 – 裝飾有餘,深度不足!

Albin Egger 因為畫風不合(分離派)時代潮流,雖然才華出眾,甚至也得到當代同儕的肯定和推崇,但終就因為大公費迪南(就是後來被暗殺,引發第一次歐洲大戰的那一位!) 親手簽了個”不予任用”,讓他沒能當上維也納美術學院院長。

維也納…嗯,就是醬子打壓藝術家,才打出了那麼多亂子啊...

布達佩斯忠黨愛國時

如果匈牙利諾貝爾得奬作家 - Sándor Márai 寫的小說 - 餘燼 (英文版 – Embers),是諷刺奧地利貴族對帝國時期的懷念,那麼這些在第一次大戰之後還保著餘溫,火心未熄的帝國餘燼終於在第二次大戰前的 Anschluss (德/奧合併,成立第三帝國) 時又重新點燃了。

那個時候不只是奧地利(大部分人民)跟著德國人激情高唱(納粹)愛國歌曲,連才獨立沒多久 – 但是土地被分掉2/3 – 的匈牙利(貴族、政客)也熱烈擁護希特勒。1943年前後,座落佩斯市中心 Andrassy 大街 60 號的大樓成了匈牙利”納粹黨”(飛箭十字黨)的黨部,黨魁 – Ferenc Szalasi 將之命名為 Hüség Haza – 忠心樓,誓言對黨國永遠終誠。成千上萬的匈牙利人直接或間接 (遣送集中營的決策)死在這棟 House of Loyalty.

1945年共產黨”解放”了整個東歐,打倒了法希斯,偉大的人民終於可以作主了? 匈牙利人不打匈牙利人了?

從1945到1989 超過40年,共產黨不但沒有關掉這個國家之恥,人民之痛,反而在這樓[忠心樓]成立了國安總部(State Security Authority),把希特勒殺人還說理的一套,加上史達林、毛澤東殺人不講理的一套用來監控,囚禁和刑求全國反對共黨的匈牙利(自己)人。

這棟現在要收門票才能進去的大樓,被改稱作 Terror Háza (恐怖之家),保留了一點史實,部分回憶,很多感傷 – 和歐洲文明敢於面對和批評自己的精神!

新天鵝堡的戶外教學

德國今年夏天晚到,可是不到則已,一來就熱到爆。前天到新天鵝堡時,竟碰上山路坍方,接駁車停駛,結果在遊堡之外,臨時再加一項登山! 好在是師大附中高一的同學(和少數家長),要是我平常那些貴客……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遊新天鵝堡可不能只進去繞一圈,認識一個只顧自己樂趣(品味?),不顧國家朝政的國王 – 雖然 Ludwig II為百年後的巴伐利亞,帶進億萬(觀光)財富,但那到底是無心插柳,非其初衷。遊完堡 – 如果由我搞 - 一定要去新天鵝湖畔走走,尤其是秋天,色彩最美……就像明信片上一樣。天氣好,會划船的(呵呵,就是偶啦!) 就租個小船遊湖;能游泳的(還素偶啦!) 就脫光了下水滌身。

這回帶師大附中的少年仔 - 入行來碰到最年輕,最活蹦亂跳,卻也是最數位化的一群 – 白天離不開手機、耳機,進了旅館又立刻得接上網路……什麼 Ah so! Ich sage Ah…aber nicht so! 回台灣我要管也管不著,想愛也不愛不到了! Mit mir, hier in Bayern……喂! 少年仔! 跟我到了這麼個青山綠水的地方,咱們把耳機,手機,遊戲機都丟進水裡吧! Ja! Ja! Sicherheit, immer die Sicherheit – 別以為我不擔心,可是安全也不是咱們簽個字就保證的了的。失掉這個在台灣(台北市)很難找得到的機會……找回你們不需要那些個小機機,還是可以快樂的機會,偶會很自責呢!

感謝游泳隊的弘喬……嗯! 自己游回來的,好小子! 附中之光! 台灣希望!

其實我很能享受孤舟蕩漾,天地自得之境喲! 但總是帶著一群人,又難捨分享之心。帶2個人(我若有10雙手,當然會把整團人都帶上去!),一起從湖心欣賞(新天鵝堡和Hohenschwangau堡的)全景,本還想像當年在鷺鷥潭,蕩到松林崖角,然後收起雙槳,任船悠蕩…… 大伙一塊兒作個路德維二世國王(Ludwig II)的大夢……

可是太陽實在烈到不行,還是划到有樹蔭的南岸……

瞧這一家鵜鷿(鷿鵜? – 德文叫 Habentaucher),可不是Ludwig 作夢夢得到,也不是合成影像合出來的噢! 他們就從我們2船之間慕尼黑前2天也是艷陽高照,燠熱難耐。不好帶著年輕人灌啤酒,卻正好讓咱們多個藉游過,雖然你們都沒看到。1家4口,悠然自在,幸福美滿可不輸咱們那個高據山頭的國王哩!

到慕尼黑再逛美術館,有冷氣吹,跟著當年的藍騎士 Blauer Reiter 几位大師們黃牛紅馬,藍綠人生。

慕尼黑市政府這些年大力整頓此河的成果顯著,Isar 畔不但成了市民(夏天)親水活動的好地方 – 從激流衝浪到日光浴 -這條河顯然也把一些”原住民”喚了回來。這隻沙鴨(德國人叫 Gänsesäger) 是我們從德意志科藝館出來時,經過Isar時被我看到的。這種很會潛水捕魚的鴨會在人車往來的市區出現,真是令人驚艷! 來不及叫你們,在這公佈一下,亡羊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