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0日 星期三

雨林裡的放血醫生

! XX娘! 生理反應,一掌吼細! Not guilty! 我真的真的服了佛教徒,真的! 我愛佛祖更勝阿拉! 但是沒辦法,蚊子叮我,癢我,腫我,我就是給他死。清醒時如是,沉睡時如是,半夜站衛兵時尤是。 
以前我都怪上面那個設計師,因為如果衪設計到蚊子能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不嗯嗯喑喑的擾人清夢;更不要偷得一滴滴奈米便宜,還吐毒肉體,塗炭心靈的話 …  我真的就給他吸,吸一罐也不會生理反應 ... 不會一掌吼細! Not guilty! 


我怪錯人...神了! I thought therefore I am NOT 我怪故我錯! Je croiyais donc j’ai eu tort ! 這是在斯里蘭卡雨林哲學思考的頓悟。給我血淋淋教訓的就是它 螞蝗=水蛭=Sangsue=leech 拉丁學名Haemopis sanguisuga. 設計很好啊! 不吸你血時裝枯枝,悄悄吸血時還打麻藥,悄悄吸完了悄悄地溜,一灘血紅,兩造無知!! 

你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不嗔不癡;我一滴滴奈米施捨,灑脫脫無念無私。可是那天從雨林裡回房,脫了褲子,看到你那臃腫的身體從我的褲管滑下,把我大腿中間弄的一片濕紅 Sangsue suce sang 我 ... 幹!
 
You son of a leeeeech! You Mother sucker! XXX ! 生理返應地抓一把鹽往你身上灑 … 我的血,我的肉啊!

你幹嘛要在斯里蘭卡雨林裡呢? 幹嘛白做工,啊還送上一條命?

我報你去伊斯坦堡,不但吃好,住好,既發揚希臘古典醫術,吸一口降人血壓,吸一罐解人風痛;滴滴算錢,奈米獲利,兩相情悅,勝造七座清真寺 ...

你轉世做人,我投胎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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