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1920年代巴西文青五人團( Tarsila do Amaral , Anita Malfatti,
Oswald 和 Mário de Andrade 以及 Menotti Del Picchia) 以«吃人肉運動-Anthropophagist Movement»為題,透過文字和圖像藝術,在聖保羅發起一場吞食,消化,反芻(歐洲)學院傳統 - digest and regurgitate
– 向巴西社會推廣(都會文化)更新的運動。
1920-50年代的巴西知青、文青不只喊出 Manifiesto Antropófago,也真的從創作中實踐了吞食,消化(歐洲)學院傳統的理念,他們並沒有愚昧的去什麼,脫什麼化,更沒有開什麼見了鬼的太陽花!
此行從1920-50年代巴西現代主義成果裡,包括城市規劃,公共建築、繪畫、雕刻等,我們可說目睹,也深刻體會了巴西當年主事者(決策和文青)很清楚巴西不可能,也沒必要去歐洲化,只因他們本來就是歐洲移民,或是有留學歐洲的經驗;而他們選用«吃人肉運動»這種嚇人的字眼去推廣現代(文)化,可說是既直接借用歐洲Dada、Surrealism
等運動的provoking手法,也同時向(歐美)對南美原民文化的醜化歷史,表達抗議。
比如歐洲人數百年來描繪的中南美洲«食人族»一事,人類(社會)學家現在知道那是一種許多古文明,包括史前希臘、埃及等社會,都曾有過的階段,包括南美洲«食人史»並非(西班牙人)描繪的集體獵食活動,而是一種政治和宗教活動。
為洩恨,有些新几內亞、亞馬遜原住民,會在(滿江紅?)的歌聲裡烤食敵首;因不捨,巴西原住民會烹煮親人遺體(特別是小孩),分而食之,以續其生,獲得慰撫。
令人髮指嗎? 或是令人同情呢? 那歐洲文明兩千年來無數宗教屠殺,年年王權爭戰,到近代大規模殺傷戰爭,不是比巴西雨林食人祭更血腥,殘忍嗎?
令人髮指嗎? 或是令人同情呢? 那歐洲文明兩千年來無數宗教屠殺,年年王權爭戰,到近代大規模殺傷戰爭,不是比巴西雨林食人祭更血腥,殘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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