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大要當共產黨! »她這個想法我確定,因為她從16歲起就用畫筆紀錄農民、工人和水手生活的辛酸,我從她的畫作裡,感受到她對下層(勞動)人民的同情和關愛。
1898年她以極稀有的女性畫家身份舉行個展,受到當代德國藝文界極高讚譽。當時的國寶級(學院派)畫家 Adolf Menzel和(印象派) Max Liebermann 都推薦把國家級金奬頒給她,但為德皇威廉二世所拒。
遊覽德國最令人感動的除了白蘆筍、白啤酒和拉的好長的白晝…唉… 免不了的還是所有那些黑色年代的彩色表現 …除了她,我最敬愛的德國現代藝術家: Käthe Kollwitz (柯慰慈)。
不用那麼多色彩,也不想用那麼多彩色;黑色的母親,黑色的孩子,黑色的時代,黑色的孤寂…啊! 我真的被她的畫和雕塑感動很大,很深黑!
«我長大要為國捐軀!» 這當然不是她的想法,但是1914年第一次大戰開打時,她和當時很多德語人知青(文學、藝術家)都滿腔熱血,支持參戰…直到她的小兒子在當年就死在西線戰場!
遊覽德國最令人感動的除了白蘆筍、白啤酒和拉的好長的白晝…唉… 免不了的還是所有那些黑色年代的彩色表現 …除了她,我最敬愛的德國現代藝術家: Käthe Kollwitz (柯慰慈)。
不用那麼多色彩,也不想用那麼多彩色;黑色的母親,黑色的孩子,黑色的時代,黑色的孤寂…啊! 我真的被她的畫和雕塑感動很大,很深黑!
老師沒有講,我講: 不管黑白、彩色或火頭磚,德國Expressionists 比法國 Impressionists 更能掌握,表達,渲染和發抒人類內心共有的感情。所以梵谷也是Expressionist – 渲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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