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笑二兄養雞餵狼,其實當年給愛情下放到庇里牛斯山村養
庇里牛斯山裏早就没熊,也没狼了,那鴨子會有什麼天敵 ? 有啥好護的? 嘿 !旅遊的歐洲的人多在大都會裏青蜓點水,總以為歐洲文藝復興、巴洛克或是浪漫地有多文明! 殊不知靠地吃飯的農民清楚的很,連巴黎市區都還有狐狸出没,咱們那山腳地區,從天上飛下來的,田裏伺机行動的和草地裏鑽出來的....想吃我鴨子的人....和想吃我鴨子的獸可多哩 ! 跟農(牧)民講仁民愛物,愛烏及屋 ? Putain ! tu rigoles ? con ! (你咧講笑 ?幹 !要用南部口音噢!)
貂的體形比一般家貓還小,很會鑽洞(原來 »貂鑽 »要這麼寫才對 !呵呵 !)。小小的三角頭,小小的一對圓耳和一雙机靈的小眼,棕背白腹的貂從地洞裏探頭出來的模樣極為逗趣,几次和我隔著獵槍的準星對望良久,又像乞憐,更像質問 : 【我只不過為了活命,一晚也就逮你一隻小雞、小鴨的 ! 我吃的會比你吃的多嗎 ? 會比那貛子挑的肥嗎 ? 比那些烏鴉貪嗎 ?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娃兒待哺...... 】一邊問,一邊還探頭探腦的看我反應.......別以為我寫文章誇大,其實那貂不必問那麼多,光憑它那討人的可愛,我就扣不下板机。
我從藏身的草堆後面揮揮槍....allez ! casse toi ! 你走吧 ! 我他貂子的立地成佛啦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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